故而,那天玄海其實更相信是自己感知錯了。
但是,現在看到的黑袍男子狼狽不堪的回來,天玄海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猜測絕沒有任何問題,之前感受到的那一股太古之力絕不會有假。
木拓雖然沒有得到自己真傳,但也起碼也得到了自己三四成真傳,在這種情況下,縱然他是煉虛期修士,但一般的大乘期修士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然而,此時木拓帶著傷回來,這就證明,仙流聖洞之中存在了可以壓制自己真傳的人!而這樣的人,若不是掌握了太古之力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本門的功法本來便天生被太古之力剋制,若是將本門功法修煉到返璞歸真的境界,或許還能抵擋那太古之力,但只要沒有修煉到這種境界的人,就根本不可能抵擋太古之力,如此看來,那太古之力還真有人掌握了!”天玄海暗自沉吟,目光閃爍的盯著木拓。
“主人,點子很是扎手。”看到天玄海沉默,木拓猶豫片刻後說道。
“扎手在什麼地方?”天玄海追問道。
木拓說道:“主人猜測不多,的確是有太古之力在仙流聖洞中出現,而奴才也是被這股力量所傷,若不是因為太古之力的話,奴才可能失敗而回,更不會被人傷到。”
說到這裡,木拓心中浮現出方遠的樣子,接著說道:“傷我的人,正是那掌握了太古之力的人!”
“此人是何方神聖?”天玄海追問道。
“一時間還不知道。”木拓面色燦白的說道。
“不知道?你已經被此人傷了,證明你兩人一定互相認識了,如此一來,你又怎麼會不知道那人的真正身份。”
“主人,請原諒,這並非是因為屬下不給力,而是那人實在沒有將屬下放在眼裡,修為也是奴才之上,以奴才現在的修為,根本不是這種掌握了太古之力的修士就可以傷到的。”木拓解釋道。
“哼,居然連我的人也敢對付!此人還真是活得不耐煩的了!”天玄海面色陰沉的說道。
縱觀整個修煉界,時至今日,還根本沒有人敢得罪這天玄海,畢竟天玄海的存在根本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擺平的,方遠既然將木拓打傷,後者便根本不會放過方遠。
這一點,饒是方遠也可以肯定。
而且,單純就天玄海的修為來說,也根本沒有人敢和他造次,那方遠打傷黑袍男子這件事,在木拓看來,簡直就是一場嚴重的挑釁,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輕視。
天玄海的修為和身份在華夏來說,已經算是非常有地位的存在,這樣一個舉足輕重的人,怎麼可能容忍方遠的挑釁和輕視?
“看來在月谷住的時間太久,沒有在華夏修煉界活動,讓華夏修煉界的人都忘了被我支配的恐懼,很好,既然那華夏修煉界的修士已經遺忘了這一點,那我便好生提醒他一次,讓他知道我天玄海的可怕!”天玄海暗暗想到。
此時已經因為方遠的行為而動怒的天玄海,就算木拓沒有開口讓其幫忙,但那天玄海卻也根本不打算再放過方遠。
同時,考慮到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在華夏修煉界活動,若是不趁著這次機會好生打壓一下方遠,讓他知道自己厲害的話,那隻怕整個華夏修煉界的人也不會將自己放在眼中。
想到這裡,那天玄海便轉身拍了拍木拓的肩膀,說道:“你先療傷,對付這小子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不過就是一個剛剛衍化出太古之力的小子,居然還敢打我的人,簡直沒有將我放在眼中,既然此人不講我放在眼中,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天玄海神色冰冷的想到。
不得不說,此時的天玄海,因為意識到那方遠將黑袍男子趕回來,不過就是想要挑釁自己,宣誓自己對華夏修煉界的主宰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