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於那老樹,而是這人蓋在身上用來隱藏自己位置和身份的忍術工具。
“此人還是和過去一樣棘手,當日我們折損了多員大將在此人手中,本以為派出一個井田一野就隨便擺平此人,誰知道井田一野竟然會死在此人手裡!簡直就是我忍宗一脈的恥辱!”男子低聲呢喃,目光閃爍的看向方遠離開的方向。
“大宗師對這個結果非常不滿意,要我等一定要在三個月之內幹掉此人,只是這人的實力如此可怕,三個月的時間未必就能讓我等擺平此人。”男子的目光陰沉的接著說道。
說到這裡,男子攤開手掐算了一下,隨後又仰天看了一眼天上星辰,眉宇間忽熱湧出一絲喜色,說道:“不過,凡事也未必就沒有可能,十五天以後,就是支那天狗食日的時間,在東瀛,我無法拿同胞的血來祭煉這件東西,但是在支那,我想要多少支那人的血都可以!”
“血魔神柱終有祭煉到圓滿的一天了!”男子一臉興奮的說道,似乎很期待那血魔神柱被祭煉到圓滿的一天。
說到這裡,男子的目光微微一動,眉頭微皺的說道:“不好,有人來了。”
言罷,那男子便手腕上便彈出一根鋼絲,吊在樹幹上之後,便將男子盪出去七八米遠的距離,隨後,男子又如法炮製,利用雙手手腕上的鋼絲,不停在河邊樹林裡晃盪,幾分鐘的時間便已經遠離了這片區域。
而從河道里航行過來的是一條漁船,漁船上的人是附近漁民。
西鳳市有不少漁民,但有漁場的漁民卻很少,大多數漁民都是在江中撈了魚之後,拿到菜市場去賣。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不早,很多要賣早市的漁民都已經馬不停蹄的開始朝西鳳市的市區趕去,而這條漁船,也正好是要西鳳市的菜市場賣早市。
不過,當漁船行至桃谷龍口操控的木舟後面的時候,卻再也無法移動,原因就是這條河道只能讓兩條漁船過去,但是現在河面已經被一條木舟和快艇霸佔,那漁船被堵在後面,根本無法移動。
漁船上是一老一少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父女。男的生的氣宇軒昂,光著的上半身讓他看上去更顯得豪氣干雲。
而那女人稍微年輕一點,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上身一件藍底白邊的小馬甲,下身又是一條百褶裙,梳一條馬尾辮,看起來很清秀。
看到河面被賭,一邊駕駛漁船,一邊又在喝酒的男子似乎很鬱悶。
這大清早的就被人堵了去路,在迷信的他看來,這等於是堵了他的財路,這也就意味著,他今天的生意肯定不會好。
想到這裡,男子便罵罵咧咧的從駕駛艙裡走出來,站在甲板上朝木舟上眺望了一眼,本打算上舟上的人將木舟挪開,卻發現木舟上根本沒有人。
倒是那快艇上,朦朦朧朧的夜色下,看到好像有一個人趴在快艇甲板上。
看到這一幕,男子便跳下漁船,經過木舟,打算登上快艇去問問情況。
不料,那男子走到小舟的船頭,剛朝快艇上看了一眼,立刻便頭皮發麻的倒退了幾步。
死人!
快艇上有死人!
男子站在木舟船頭,一眼就看到被方遠砍成了兩半的威廉,眼中恐懼濃郁到了極點,哪裡還敢踏上快艇一步?
“小筠,快報警,這裡有死人!”雖然這男子面相看起來是個精裝猛男的樣子,但要不是喝了酒,給他壯了點膽色,剛看到那威廉死相的時候就要被嚇得尿褲子。
戚小筠一聽這話,根本不敢怠慢,馬上就掏出了自己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西鳳市的警察出現在戚小筠面前。
聽說這裡有死人,來的人也自然是西鳳市刑警隊的人。
看到那威廉的死狀,幾個警察粗略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