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豪門大家的子孫都不能接近秋琦小姐,又怎麼可能輪得到我?”
“這麼說來,這女人的架子很大了。”方遠問道。
侯盈門點頭,說道:“的確很大,秋琦小姐每次現身都會撫琴一曲,若是有誰能聽懂她的琴音,那秋琦小姐就會答應與他共處幾分鐘時間,只是你知道,琴瑟這種東西,現代人又有幾個會的?”
方遠點頭,說道:“那倒也是,要不是專門研究過,只怕很多人連琴和琵琶都分不清。”
侯盈門苦笑道:“最關鍵的是,很多想要接近秋琦的人都是大老粗,連一本論語卷目都背下來的文盲,哪懂什麼音律,想要親近秋琦小姐,只怕連下輩子也沒有可能。”
方遠笑了起來,說道:“你這話說的也就太有失偏頗了,要知道民間出高手,萬一真有人聽得懂那秋琦的音律,你這不是打臉嗎?”
侯盈門說道:“這一點方先生放心,根本不存在這種可能性。”
“怎麼說?”看到侯盈門這麼肯定,方遠倒是有些意外了,有些吃驚的問道。
“你也知道,有資格來接觸秋琦小姐的人非富即貴,這些人早就不知道請過多少次專家教授到現場,但由始至終,也根本沒有人可以破解那秋琦小姐的琴音代表了什麼。連專家教授都解讀不出來,又怎麼可能指望民間高手?”侯盈門苦笑道。
方遠一想也對,專家教授畢竟靠學術吃飯吃,如果連他們也沒有辦法的話,要解讀這女人的琴音可能性的確很低。
“哎,方先生,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才見過秋琦小姐一次而已,不過就是這一次也讓我一種驚鴻一瞥的感覺,若是有機會能真正的接觸到秋琦小姐,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三生有幸,下輩子讓我一直單身我也願意。”侯盈門忽然長嘆一聲,補充道。
“你是不是花痴?”方遠翻著白眼說道。
什麼女人有這麼大魅力?媽的,就算是的修煉界的女修,也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魅力,那秋琦僅僅一個世俗女人,其魅力又怎麼可能凌駕在修煉界女修之上?
還是說,這女人原本就是一個修士,她和自己一樣,都是行走紅塵的散修?!
想到這裡,那方遠也對秋琦產生了一點興趣,這女人戴著一張面罩都能迷的一群男人神魂顛倒,若是摘下面罩的話,殺傷力又是何等恐怖?
愛心之心人皆有之,方遠又不是畜生,自然無法避免對一個女人產生好感,意識到那秋琦是個魅力遠超無數女人的存在,心中當然也冒出了幾分想要一窺真容的念頭。
只是那秋琦乃是眾人眼中的金鳳凰,要是暴力摘下這女人的面罩,到時候肯定會被群起攻之,以這女人在南方的影響力,可能到時候憤怒的人民群眾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自己。
想到這裡,方遠便意識到,就算要一睹這女人真容,也不能用暴力手段,必須要讓這女人自己將面罩摘下來,不然的話,後果肯定非常麻煩。
而要讓這女人將面罩摘下來,就必須折服此女,否則的話,事情肯定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意識到這一點,方遠微微一笑,暗道:老子倒要看看這傲嬌女的葫蘆裡裝的什麼比,那面罩下到底是的天顏麗色還是一口齙牙齒。
“侯兄弟放心,只要有機會,我一定讓你看看這女人的真容。”方遠笑著說道。
“真的?方兄弟有辦法讓她摘下面罩?”侯盈門吃驚道。
方遠笑道:“這女人不是撫琴尋知音嗎?嘿,老子的綽號恰好就是鄉村音樂王子,要說現代樂器我可能技不如人,但古典樂器,老子讓這女人談三天三夜也不可能難倒我。”
其實方遠的音律造詣並不高,畢竟是現代人,哪會去學琴棋書畫?
但是,自從落入古洞之中,方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