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醫術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秦雪娥說道,語氣略顯震驚。
看得出來,秦雪娥對方遠的表現很是震驚,不過,讓她更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雖然她的傷勢已經被方遠控制了下來,但是,要知道這女人身上的傷痕乃是燒傷的疤痕,這種疤痕即便用外科手術的辦法也很難治癒。
這種情況,若是換成其他中醫的話,肯定是束手無策的結果。
但對方遠來說,想要治癒秦雪娥身上的傷痕可以說輕而易舉,畢竟有朱雀白龍膏在手,區區燒傷又怎麼可能難倒方遠?
聽到秦雪娥的話,方遠笑了笑,說道:“燒傷倒是小事,比起燒傷你身上的疤痕才更重要。”
秦雪娥遲疑了一下,其實她早就看到自己身體面目全非的樣子,不過,雖然看到了自己被傷痕累累的身體,但這女人的眼中卻沒有絲毫慌亂,顯得非常鎮定。
這一點,讓方遠肯定,秦雪娥肯定有祛疤的手段,不然的話,她必然會流露出慌亂的神色。
對女人來說,相貌是很重要的東西,很多女人就算被殺也不願被毀容,儘管秦雪娥並未展現過這麼膚淺的態度,但身為一個女人的她,也肯定非常在意自己的容貌。
而在看到自己丑態百出的樣子之後,這女人絕對無法保持冷靜。
不過,此時她的行為和神態明顯反常,料想到此女本是醫學會會長,且還是正兒八經中醫世家傳人,說不定掌握了的什麼祛疤的手段也說不定。
如果情況是這樣的話,那秦雪娥自然那不會露出慌張的神色。
想到這裡,方遠便試探性的問道:“莫非你有辦法可以除掉自己身上的傷疤?”
秦雪娥微笑著說道:“這是當然。”隨後,又看到她的臉上露出一絲遲疑,接著說道:“不過我的方法太麻煩,並不利於推廣。”
“說來聽聽。”方遠說道。
“不知道你是否瞭解道家煉藥的手段?”秦雪娥問道。
“當然,我也是中醫,自古醫道不分家,學醫的人不可能不懂道,修道的人也不可能不懂醫。”方遠點頭說道。
中醫,本身就是從巫醫分裂出來的存在,而巫醫分裂出來的另外一半形成了過去的玄家,也就是今日的道家。
方遠本身就是修士,道術高明,對道家手段瞭如指掌,自然不會對煉藥感到陌生。
聽到方遠的回答,秦雪娥淡淡說道:“你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的話,那我也免得我給你解釋了。”
頓了頓,秦雪娥接著說道:“其實道家的天火九煉便可以除掉我身上的傷疤,據說這是以前道家修士為尋求長生研究出來的一種煉體手段,這種手段其實說來也見到那,便是準備一口大鼎,鼎中熬一鍋藥,人再坐到鼎中,將鼎中藥材的藥性逼出來,慢慢的熬入人的體內,等到人吸收之後,會產生難以想象的結果。”
“你說的這種方法我好想聽新聞說過,說有一個久病不愈的女人,便是被人放過鍋裡煮,結果被煮死在了鍋中。”方遠說道。
“你說的這件事我也知道,不過這女人之所以死,也是因為她碰到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郎中而已,這個方法雖然很危險,但對一些大病確實有神效,但因為方遠複雜,而且火候的控制也非常困難,稍不注意就會將人煮死,所以從古至今也沒有推行過,一般也都是道家的人在用這個辦法療傷或者修煉。”秦雪娥說道。
“也不一定吧,嬰兒浴難道不是從這個方法引申出來的嗎?”方遠說道。
秦雪娥笑著說道:“嬰兒浴用的湯藥是事先煮好的,誰敢真的將嬰兒放在鍋裡?那不成了燉肉了嗎?”
方遠一想也是,連無數中醫名家都不敢嘗試的醫療手段,天下那些給人洗娃娃浴的人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