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要不是因為他和秦雪娥的關係,他連醫學會的大門也根本進不來。
且因為那秦天殤醫術堪憂的關係,故而根本沒有資格加入醫學會。
這醫學會是一個學術性組織,並非是一個權力機構,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加入的。
而在秦天殤根本沒有加入醫學會的情況下,他在醫學會之中自然是沒有一官半職。
故而,對秦天殤來說,方遠的問題雖然簡單,但以他尷尬的身份,卻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方遠冷笑一聲,說道:“以為自己是秦雪娥的六哥就能在醫學會頤指氣使?真不知是給你這麼大膽子,老子是醫學會的副會長,在這個職位沒有被罷免之前,你他媽的就沒有資格對老子指手畫腳?”
“豈有此理!看來今天不教訓你小子一下,你就不知道我秦天殤的厲害了!”秦天殤大怒,一拍辦公桌便轟的一聲站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想將方遠生吞活剝了。
“怎麼,還想在這裡打人?”方遠嗤笑一聲,說道:“小子,看你年齡也不小了,也該明白什麼叫輕重了,這裡是醫學會,不是你他媽的城鄉結合部,你想在這裡打架?你以為醫學會這些保全是吃乾飯的?”
保安?
秦天殤冷笑,說道:“我要想對付你的話,軍隊來了也不管用!”
方遠說道:“你的意思是連國家軍隊也不放在眼裡了?”
秦天殤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冷笑。
畢竟是元嬰期修士,舉手投足都能移山填海,當然不可能將凡人軍隊放在眼裡。
而且,修煉到秦天殤這種境界的人,祭煉的法寶一旦拿出來也絕對可以血屠百里,區區凡人軍隊自然不可能抵擋。
“秦天殤,做人不要這麼狂,對你沒好處。”方遠淡淡的說道,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這傢伙是吃的苦頭不夠多,不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的道理,以為自己修煉到元嬰期,出來行走江湖之後就可以不將天下所有人放在眼裡。
不說遠了,就說眼前的方遠,也不是你一個秦天殤就可以擺平的,就算你們秦家是中醫和修真兩大傳承相結合的加強版世家,族中高手如雲,也不是隨便就有本事來挑釁方遠的。
方遠好歹也是一個大乘期修士,放眼世界,有這般修為的人也是屈指可數,區區一個秦家,撐死了也就一個化神期修士坐鎮而已,有什麼資格去和大乘期修士抗衡?
不是方遠吹牛,以他的修為,一百個秦家擺在眼前也根本不夠看,更何況只是區區一個秦天殤?以為自己修為很高?真正的猛人,別說你秦天殤沒有見過,就算你們秦家老祖也肯定一輩子都沒見過。
當然,此時的方遠是不可能跟秦天殤解釋自己的可怕。
本來他就抱著扮豬吃虎的打算,那秦天殤要是識相,見好就收的話,方遠自然不會讓他顏面掃地,但這傢伙要是不知道進退,敢得寸進尺的話,方遠可以讓他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
而此時的秦天殤,因為方遠一番搶白,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方遠。
他在醫學會的確沒有任何職務,從編制上來說,他根本不是醫學會的人,僅僅只是一個關係戶而已。
醫學會雖然是學術性組織,卻不是家族性組織,再大的關係戶也要遵守醫學會的規矩,這不是強權壓倒一切的時代,秦天殤敢不把醫學會的規矩放在眼裡,就算秦雪娥,也會被其牽連到失去醫學會會長的寶座。
這個道理,秦天殤未必不明白。
但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是元嬰期修士,方遠的話含沙射影也就罷了,關鍵這傢伙由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