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蝶根本就不是女人。她是班級上當之無愧的老大,沒認敢惹她,和學校其他同學發生摩擦,放學打群架的時候,這女人往往也是衝在最前頭,讓方遠根本就無法把她看成是一個女人。
不過,高中之後,方晟蝶在大叔公的運作下,去了西鳳市求學,從此也走上了一條華夏大多數年輕男女都會走上的一條路。
而在這種情況下,方晟蝶和方遠也起碼有十年時間沒有再見過,現在再看到方晟蝶的時候,方遠心中也不禁浮現出了一絲柔情。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讓方遠多少也有一些懷念,暗道,想不到一轉眼就十年了,方晟蝶居然已經出落的這麼有女人味了,當年讀書的時候,這女人可沒少欺負我啊,媽的,老子當年日思夜想找這女人報仇,現在看到她居然連一點恨意也沒有,什麼時候我也變得這麼有氣量了?
畢竟十年過去了,多少愛恨情仇都隨著時間的流失消失的無影無蹤,方遠縱然當年恨的咬牙切齒,心中的恨意也早就隨著時間流逝被沖刷的乾乾淨淨,看到這女人的時候,不僅沒有恨意,反而還有一絲感懷。
不過,方遠沒有忘記這女人,不代表方晟蝶也記得他,看到方遠坐到方桌上,方晟蝶目光閃了閃,再次埋頭在自己手中的記事本上寫了起來。
熱臉貼了冷屁股,方遠多少也有一點鬱悶,不過想起這女人過去就是我行我素的姿態,倒也沒有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記恨方晟蝶。
看到方遠坐下,大叔公咳嗽一聲,說道:“方遠,既然今天是你來了,那你們家拆遷的問題,是不是都是你說了算?”
“當然。”方遠想也不想的點頭,既然爹將這個任務交給自己,肯定是想把這件事交給自己來決定,方遠既然來了,也自然證明他代表了方守正的意思。
大叔公點頭,說道:“好,既然守正一家是你說了算,那我便跟你解釋下,這次白燕房產要開發我們方家村,所有村民都會涉及搬遷,拆遷費按人頭費支付,每個人是十五萬,老人和小孩子是十萬,你家是標準的三口之家,摺合起來就是四十五萬。”
頓了頓,大叔公又接著說道:“這是人頭費方面,另外還有田產,白燕房產給的賠償款是每畝青苗費六萬塊,你家的田我們前幾天就丈量過了,一共是七畝六分,摺合起來便是四十五萬六千塊。”
“這就是大概的賠償問題,你要是答應的話,就在這上面籤個字。”大叔公說道,將一份拆遷合同放到了方遠面前。
方遠算了一下,加起來應該就是九十多萬的樣子,從村民的角度來說,這絕對是一筆鉅款,不過,方遠倒是根本沒有將這筆錢放在眼中,笑了笑,便打算在合同上簽字。
看到那方遠這麼直爽,坐在一邊的方興榮倒是微微愣了一下,本來他還以為方遠會在這件事上和大叔公僵持片刻,以此來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方遠一旦這麼做的話,方興榮也順理成章可以站在大叔公一邊搞一搞方遠,這樣一來,也能報前兩次的一箭之仇。
遺憾的是,方興榮萬萬想不到,方遠對賠償的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幾十萬也叫錢?你在侮辱我方遠是不是?我還沒把這幾十萬放在眼裡。
看到這一幕,目光閃爍的方興榮多少也有一點失望,只覺得這方遠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讓自己所有計算全都付之東流。
不過,就在打算在賠償合同上面簽字的時候,剛才在門口譏諷方遠的方林匆匆跑了進來,一臉凝重的盯著大叔公,說道:“大叔公,出事了,孫天河把咱們的人都給打了。”
“孫天河好大的脾氣,居然還動起手來了!”大叔公將手中的柺杖狠狠一杵,臉色陰沉的說道。
孫天河同樣是方家村村民,不過他並非方氏一脈的人,這一點,從名字上也能看出,孫天河姓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