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喝。
聲若驚雷,恍如一口巨錘,轟的一聲捶在身後男子的心臟上,而後,便看到那男子白眼一翻,七竅登時血流不止,被方遠一道咆哮,直接震死!
看到這一幕,車廂裡剩下三個男子都傻眼了,雖然來的時候他們知道點子扎手,但著實沒料到點子竟然扎手到了這種程度。
一聲大喝便震死一個人?如此神勇,簡直就和當年張翼德長坂坡前一聲吼,嚇退幾十萬曹軍如出一轍!
砰!
與此同時,開車的司機被這一幕嚇到連方向盤都忘了控制,汽車一下子失控,直接撞在了路邊的花壇上,而後突突兩聲,便看到麵包車直接被撞到在路邊熄火。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副駕駛上的男子倒吸著涼氣問道,眼中滿是恐懼。
“這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方遠面無表情的說道:“究竟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是昊哥讓我們來的。”男子說道,見識到了方遠的神勇和可怕之後,哪還敢和方遠作對?
“方天昊是嗎?”方遠眉頭一挑,追問道。
“是他,就是他。”男子忙不迭點頭。
方遠笑道:“上次留方天昊一命,本是看在同鄉份上,希望他能改過自新,沒想到這傢伙不思悔改,居然還敢再次來找我的麻煩,我看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頓了頓,方遠又接著問道:“方天昊現在人在哪兒?”
“就在省城醫院。”男子說道。
“帶我去見他!”方遠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聞言,男子不敢有絲毫遲疑,直接讓司機發動了汽車,而後直接朝省醫院飛馳而去。
方天昊的骨傷是方遠造成的,對後者來說,骨傷到底有多嚴重他非常清楚,以縣醫院的醫療水平這種程度的傷勢是根本無法處理的,唯一能處理這種傷勢的就只有省醫院。
上次在花姑家裡,方遠放這傢伙一條生路無非是看在同鄉多年的份上,凡事不能做的太絕,不然的話,又怎能跟父老鄉親交代?
原本還以為方天昊遭受了這一次重創可以多少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最不濟也應該收斂一下,誰知道這傢伙根本不把上次的教訓當回事,自己剛剛來省城,立刻便派人來找自己麻煩。
他真以為自己慈悲為懷,不敢殺生?方遠臉色冷漠的想道。
機場距離省醫院不是很遠,不到二十分鐘,一輛長安麵包車便停在了醫院門口,隨後,便看到幾人魚貫走下了麵包車。
“瑩瑩,你在這裡等小狐狸,她能聞出你我身上的味道,跟著味道就能找到這裡。”方遠說道,將回瑩瑩留在了醫院門口。
言罷,便看到方遠跟著趙繼昌走進了醫院。
方天昊身上的傷勢其實非常嚴重,剛送來醫院的時候,醫院的醫生整整在手術檯上忙碌了二十個小時才將他的手術做完,而送出手術室之後,又將其直接送到了重症監護室之中,除非是親屬,外人根本不允許進去看望。
“你跟我說是方天昊讓你們來的?一個木乃伊也能對你們發號施令?”站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從玻璃牆上可以清楚看到病發裡仍舊昏迷不醒被包成了粽子的方天昊。
“這……這……”趙繼昌一時啞口無言,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向方遠解釋。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方遠臉色難看的問道,語氣不知不覺便帶了幾分殺氣。
“的確是昊哥打電話來吩咐我們去的,大爺,我不敢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趙繼昌臉色慘白,哆嗦著身子說道。
“電話?是方天昊的手機嗎?”方遠問道。
趙繼昌立刻點頭。
“這麼說,是別人拿他手機打的這個電話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