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看上去僅僅只有十八九歲,連毛都沒長齊,但是,單說他的手段,便足以媲美氣宗大宗師的手段!
氣宗大宗師!
這是何等可怕的人物?
宗師還不夠,為了顯示其逆天手段,甚至還要在宗師面前冠之以大字!雖然只有一個字,卻已經濃縮了所有氣宗弟子對這種存在的敬畏,毫不誇張的說,僅從針灸這個角度來談的話,大宗師級別的氣宗醫生,哪怕是兩大中醫始祖,也未必是這種存在的對手。
而中醫始祖又是何人?不就是軒轅和岐伯嗎?
也就是說,方遠的手段,已經足以和兩大中醫始祖媲美?!
想到這一點,在場的東南亞中醫又豈會不明白方遠的可怕?而在意識到方遠的可怕之後,不論通臂王還是三神婆母,哪裡還有膽子去挑釁華夏中醫?
以自己綿薄的醫術去挑戰方遠?這不是找虐嗎!
故而,在場這些東南亞醫生,哪裡敢再去找華夏中醫的麻煩?一個個全都一言不發的盯著趙一山和秦雪娥。
很快,秦雪娥和趙一山議論的事情差不多結束,秦雪娥對兩大醫學會的整合並不放在心上,將餘下事情交給趙一山之後,便起身打算離開水生館。
秦雪娥之所以會跑來江左,實際上就是擔心華夏這邊的中醫不是東南亞中醫的對手,到時候,兩大醫學會整合,華夏這邊肯定要吃一個大虧,考慮到這個原因,本來剛剛從西非回到國內的秦雪娥馬不停蹄的便趕到了江左。
好在,研討會上除了她以外,還有方遠這個怪胎,有他坐鎮研討會,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馬就可以擺平東南亞的醫生。
同時,在認識到了方遠的醫術之後,秦雪娥對這個小男人也有一點佩服,能將中醫修煉到這種程度的人,放眼天下也是屈指可數,遠的不說,就說華夏,在秦雪娥的印象裡,除了那幾個在中醫世家內有泰山北斗之稱的宗師級別中醫,剩下的,根本就不可能是方遠對手。
甚至是自己,有素心訣在手,單論中醫的話,也根本不是方遠對手。
當然,秦雪娥向來不是一根繩子上吊死的人,原本她便是西醫出身,要不是因為秦家的安排和老會長的力排眾議,她現在說不定已經在國外某個生物實驗室裡面任職,哪裡可能回到華夏來做這什麼醫學會會長?
這五個字聽上去氣派,但實際上沒有任何卵用。畢竟是學術性民間組織,還受制於衛生部這個二級部門,整天和衛生部裡的人切磋裝孫子和裝糊塗的本領,至於醫術……自從加入醫學會,除了這次去西非,秦雪娥基本上就跟正兒八經的醫學說拜拜了。
這裡面的情況外人不知道,但秦雪娥卻非常清楚,要不是老會長臨終囑託和秦家的變故不合適讓她現在辭去會長的職位,她說不定早就撂挑子跑路了。
什麼醫學會會長?你試試每天被衛生部的人耳提面命,試試跟各大中醫世家的老狐狸切磋一下太極,再試試被各大醫院當成後媽生的呼來喝去,你就知道秦雪娥在這個位子上有多不容易,毫不誇張的說,自從擔任醫學會會長,秦雪娥連胸都小了一圈。
最慘的是,就算是這麼一個民間組織,裡面也是充滿了各種匪夷所思的內鬥,要不是秦雪娥本身就出身於鬥爭文化豐富的世家,只怕被人一擼到底不說,連醫學會都有可能被迫解散。
想到這裡,秦雪娥便不知不覺的嘆了一口氣,掃了一眼在場的東南亞中醫,說道:“整合的事情,既然你們沒意見,那相關事宜你們就和趙一山商量一下。”
隨後,秦雪娥的目光又落到方遠身上,接著說道:“方先生,能不能跟我出來一下?”
方遠微微一愣,遲疑片刻後便跟著秦雪娥走出了水生館。
七樓休息室,秦雪娥帶著方遠推門走了進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