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是最吼的!”
悶聲發大財?
不錯不錯,我喜歡,扮豬吃虎什麼的,我最喜歡了!方遠暗道。
想到這裡,便點點頭,說道:“許老,小子受教了。”
許清冕笑道:“其實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是脾氣很牛,結果吃了不少虧,實話告訴你,我原本是有機會去崑崙虛的,可惜就是因為我的脾氣,最後被人淘汰了。”
“崑崙虛?”方遠一愣,說道:“這是什麼地方?”
許清冕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笑容很不自然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說錯了。”頓了頓,便又帶著方遠朝登機口行去,說道:“小遠,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上飛機吧。”
許清冕的態度讓方遠隱隱覺得這崑崙虛有問題,但既然許清冕不肯說,方遠自然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跑去追問。
一時無話,被機場服務人員帶進停機坪之後,便看到跑道上挺著一架小型商務機,一個穿著休閒服的男子和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在飛機前,像是在等什麼人到來。
等到方遠等人靠近,才知道原來這年輕人就是那賀老的孫子,而這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無一例外,全都是那男子的保鏢。
“許爺爺,您來了啊?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好讓我去接您才是啊!”賀盛海說道,主動接過了許老徒弟手裡的行李箱。
“算了,幾步路而已,我和賀老的交情不用這麼客氣。”許清冕滿不在乎的說道。
賀盛海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便帶著幾人走上了飛機。
雖然是小型商務機,但機艙的豪華程度卻絲毫不下客機的頭等艙,走進機艙之後,便看到方遠毫不猶豫的一屁股坐到了真皮座椅上。
隨後,便看到賀盛海拿起通話器,讓駕駛員準備升空,緊接著,又看到賀盛海走到方遠身前,主動伸出手,說道:“想必這位就是爺爺非常想要見上一面的方遠方先生吧?你好,我叫賀盛海,是北海生物製藥廠的執行官,很高興認識方先生。”
“你也是賣藥的?”方遠伸出手,淺嘗即止的和賀盛海握了一下。
賀盛海說道:“不錯,不過我是做西醫特效藥的,對中藥的瞭解不是很多。”
“這次的醫學會,你贊助商?”方遠問道。
賀盛海點頭,說道:“雖然我是做西藥的,但中藥畢竟是國粹,我既為炎黃子孫,扶持一下國粹的發展乃分內之事,這也是爺爺經常教導我的。”
“你的普通話說的很好,你是在華夏大陸長大的?”方遠問道。
賀盛海驚道:“方先生的觀察力真是厲害,居然一眼就看穿我是在大陸長大的。我很小的時候就被爺爺送回了東北老家,是在長白山一帶長大的孩子,雖然我的國籍已經不屬於華夏,但我骨子裡流的仍舊還是華夏人的血。”
“像你這種還記得自己祖宗的人,到現在已經不多了。”方遠說道:“形勢這年頭也變得有點不容樂觀。”
“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追求,就算是戰爭年代,也有選擇做漢奸的不是嗎?不是所有人都肯做文天祥的。”賀盛海侃侃而談,旁徵博引的說道。
方遠點頭,說道:“也對,連太極都要生兩儀,更何況是人?兩極分化是物質世界的總趨勢,沒有什麼力量可以改變這種趨勢。”
頓了頓,方遠又格外打量了賀盛海一眼,很是喜歡他彬彬有禮的一面,說道:“長這麼大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種跟形容中的貴族公子一模一樣的人,大多數的貴族少爺都只是虛有其表而已。”
“方先生言重了,其實我也喜歡罵髒話,只是害怕許爺爺跟我爺爺告狀。”賀盛海說道。
方遠笑道:“那我們算是找到共同點了,我也喜歡出口成髒,從來也不喜歡積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