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位的高低。官越大的人,地位越高,反之則越小,至於普通人,在這個完全被官本位思想淹沒的國家裡,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方遠並非文盲,許清冕的意思又怎麼會聽不懂?不外乎就是提醒自己林書宇的身份,要自己對林書宇多少尊敬一點,後者畢竟是省委書記,一個老百姓,怎麼也要放尊重一點不是?
雖然持才傲物的人比比皆是,但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結局淒涼,許清冕清楚方遠醫術高明,對歷史肯定也有所研究,絕對不可能不清楚這些持才傲物的人究竟是什麼下場。
看在方遠的醫術上,許清冕可不想後者步了這些前輩的後塵。
而許清冕的苦心方遠並非不清楚,但是,他之所以這種姿態,不是和他醫術是否高明有關,而是從檯面上來講,林書宇的身份他還根本不放在眼裡。
少將雖然隸屬武將系統,和文官系統並不關聯,但要說品級,那方遠絕對是有資格和林書宇平起平坐,後者想要用政治地位來壓制方遠,簡直就是不把他這個少將放在眼裡!
想到這裡,便看到方遠咳嗽一聲便要說話,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鈴被人按響,一開始的時候林書宇還以為是桑雪和林夕回來了,不過想到這兩人有鑰匙,根本沒有必要去按門鈴,便遲疑了一下,以為又是來託他辦事的人。
畢竟是省委書記,手握一省大權,找他辦事的人肯定絡繹不絕,屬於他個人的時間簡直就乏善可陳,即便是休息的時候,也根本無法阻止這些人來拜訪。
雖然林書宇對這些人很討厭,但想到後者畢竟是省內的納稅大戶,而且還是幫省內解決了很多工作崗位,迫不得已,縱然心中厭惡,也不得不起身去見一下。
是以,林書宇根本沒有等到方遠開口,便走到別墅門口去幫人開門。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站在門口,方遠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幾人胸口掛著中科院研究員的工作證,一時間有些疑惑,不明白中科院的人找林書宇有什麼事情。
而門口的林書宇看到這幾個中科院的人,眼神頓時一亮,不敢有絲毫怠慢,直接將幾人迎進了房間之中。
“憲成,結果怎麼樣了?有沒有發現中毒的原因?”林書宇問道,神色顯得很是凝重。
站在林書宇身前的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面相普普通通,身子較為乾瘦,戴了一副眼鏡,神色看起來有些尷尬,說道:“不好意思林書記,我們的人暫時還沒有發現中毒的原因?”
“還沒有找到原因?”聞言,林書宇的臉色直接變得難看起來,眉宇間有幾分怒火,說道:“我把省裡條件最好的實驗室讓給你們,為此耽誤了華生製藥多少研究工作?你們研究了四五天,居然一點線索也沒有,到現在你還不知道中毒原因?”
頓了頓,那林書宇又接著說道:“現在這三十多個學生還躺在醫院裡,已經五天時間過去了,居然還沒有甦醒,難道你要讓他們一直躺在醫院裡不成?這件事不管有多麼困難,我最多再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們要是還沒有結果,就不用來見我了!”
聽到林書宇的這番訓斥,站在他身前的男子連聲音也不敢吭,開玩笑,後者乃是堂堂省委書記,他不過就是中科院裡一個普通研究員,有什麼資格和林書宇頂嘴?
身份上的巨大差異導致就算林書宇指著他鼻子教訓他,後者也根本不敢有絲毫不滿。
訓完了那個研究員之後,林書宇便回到了沙發上,聽到剛才林書宇教訓那個研究員,許清冕不解的問道:“書宇,是不是最近那批學生食物中毒的事情?”
林書宇點點頭。
許清冕說道:“只是普通的食物中毒為何連中科院的人都驚動了?”
“師叔,我也不瞞你,這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