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興奮地亮了一亮,乾脆跑她床上來了:“你真偷腥去了?誰啊,跟我說說,我保證不說出去。”
“神經病。”張小檀躺下去。
葛玲掀開她的被子,壓在她的身上。張小檀細胳膊細腿,又被周居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渾身都痛,沒怎麼抵抗就被她制住了。
葛玲拉開她的睡衣,指著她胸口的紅痕說:“你給解釋解釋。”
張小檀羞惱交加:“放開!”
葛玲說:“那你老實交代。”
打死張小檀都不會說,扭打了會兒,指甲還掃過了她的臉。葛玲沒想到她也有這麼大氣性,僵持久了,也覺得沒意思了,放開了她,不過沒離開,在她床邊坐了。
“看不出來啊,平時見你那麼乖乖巧巧的,玩的挺瘋啊。不過,這年頭就這麼回事兒,也別太較真了,我大學時也一個禮拜換個男人。”
張小檀聽得瞠目結舌。
“不信?”葛玲哼笑一聲,帶著些許自得地說,“知道我交過幾個男人嘛?”
張小檀沒搭話。
葛玲自顧自笑起來,伸手在她胸脯上掐了一把:“你該問問我,我上過幾個男人。”
“……”
第二天正式動手,大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上路了。步行太費事,廖青找人給租來了四輛紅色的小三輪。
楊老自然和薛常峰幾人一輛,剩下的就不好分配了,只能擠一擠。到了最後,就剩下張小檀、周居翰和廖青。廖青本想和周居翰單獨一輛的,早算好了,這會兒卻只能三個人擠一擠了。
公路上很顛簸,張小檀沒穩住,摔到對面的周居翰身上。
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心。”
廖青還在呢,她忙抽出手說“沒事”。好在廖青也沒多想,和周居翰聊著家常,聊了會兒,卻忽然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
“不舒服?”
“肚子有點兒疼,可能是早上吃壞了。”
周居翰掀起隔斷簾,跟司機說:“師傅,麻煩停一下。”
車很快就在路邊停了。他叮囑了她們兩句,然後快步跳了下去,朝遠處找去了。廖青對張小檀笑道:“他就是這樣,沒讓他去,他自個兒也會去。”
張小檀心裡有點堵,但還是說:“他關心您呢。”
廖青笑而不語。
周居翰過了會兒才回來,一臉遺憾地告訴廖青,這附近沒有廁所,也沒有人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他說,為了不忍出毛病,建議她路邊蹲一蹲算了。
廖青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同意?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學生。
周居翰說:“離目的地可能還有半天左右的車程,你確定還要忍著?這邊沒別人,解決了就算過了,可要是拉到褲子裡啊,那臉面上可就真不好看了。”
“周居翰!”
“話糙理不糙啊。”
廖青雖然羞憤難當,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經過一番痛苦的掙扎後,跳下車去,一頭扎進了半人高的荒草地裡。
還別說,這些雜草這種高度、這種密度,站遠一點真看不見。
周居翰坐到了張小檀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她烏黑的頭髮披在肩上,小姑娘垂著頭,溫溫婉婉的,很拿人。
他忍不住撩開她半邊頭髮,撥到另一邊。
這樣,他的手覆蓋上她光滑的脖頸。
張小檀心跳加速,按住了他的手,看看他,又看看門簾擋著的駕駛座。這種小三輪,駕駛座和車廂是連著的,中間只用簾子擋開,動靜稍大點兒就能聽見。
周居翰彎了彎唇角,衝著她笑。
張小檀避開了他的眼神。
他拉過她的手,在她掌心寫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