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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重生,可前世親吻的經驗幾乎沒有, 楚音也不擅長。
不知如何讓他滿意,她想了想,伸出舌尖舔。
像羽毛,撓得人心癢。
他眸色微變,啞聲道:“繼續。”
她卻不敢再這樣舔他唇,因就在剎那間感受到了他的灼熱,她月事未好,勾得他興起她要怎麼解決?雖說出嫁時也學過,始終不曾嘗試。
她根本不知真正做時會如何。
至於陸景灼……
不知他可瞭解這些,但憑他現在的態度,若真想要,恐怕會毫不臉紅地直接提出。
楚音不再舔舐,只用舌尖鑽入他口中,輕輕撥動他的。
過得一會,她問:“可滿意了殿下?”
他沒說話,只是托住她後腦,反吻回來。
她不敢的,他敢,楚音感覺自己倒被他撩撥出了火,唇舌也有點承受不住,正待推他,卻聽到窗外傳來兒子的聲音:“爹爹,啊,爹爹在親孃親!”
陸景灼抬起頭,發現小豆揹著陸珝,站在一丈開外的地方。
不是很近,也足夠看清了。
“奴婢該死!”小豆忙放下陸珝,跪在地上。
平時他也會揹著小主子在院中玩,哄他,誰想到今日會讓小主子瞧見這一幕。
瞧見就瞧見了,還喊出來,小豆簡直要嚇死。
楚音也聽見了,嗔道:“我就說該吃飯的。”
現在可好,被兒子看見。
早前也被女兒看見過,他當時的心情與現在的心情完全不同,陸景灼心想,其實又怎麼樣呢?夫妻之間親一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瞄一眼楚音泛著水光的唇,取手帕替她擦了擦,再擦自己的。
“下回小豆定會注意。”
楚音:“……”
看來他以後還會如此。
他打破了他的規矩,那規矩就完全不存在了。
陸景灼將她抱下桌,吩咐宮女擺飯。
楚音道:“小豆還在跪著,你去說。”
他惹的事他解決。
陸景灼走到視窗,發現女兒也在。
他跟小豆道:“起來吧,此事與你無幹。”
看著臉色一如平常嚴肅冷峻的父親,陸珝轉頭跟妹妹說話:“我剛才真的瞧見了,不信我問爹爹哦……爹爹剛才是親孃親了吧?”
還是有捂住兒子嘴巴的衝動,不過他回答了:“是。”
陸珍沒看見,好奇問:“爹爹下回何時再親孃呢?”
這很難說,隨時都有可能,陸景灼看向小豆跟七娘:“抱他們回去。”
二人急忙把兩位小主子帶走。
因答應了楚音,陸景灼抽空去了趟坤寧宮。
姜皇后正看淑妃送來的賬本。
也是隨便瞄幾眼,應付一下,姜皇后知道丈夫定然還會讓賀中仔細審查,不會真讓淑妃全權支配那麼大數額的銀兩。
“景灼,怎麼這個時辰來了?”她抬起頭笑。
“我想問母后有關表姑的事,”他開門見山,“表姑應該不是單純來探望我們吧?您可知內情?”
姜皇后並不清楚:“她沒跟我說,不過我也覺得她有心事,你應該去問善慧。”
原來跟母親毫無關係,但陸景灼也沒有去問姑姑,而是吩咐東凌找李源,讓他去查一查。
李源是錦衣衛指揮同知。
立冬後,京城迎來了一場初雪。
沸沸揚揚,如梨花飄落,很快蓋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