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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節?”
“嗯,如果我能勸善慧說動聖上去登高的話……到時聖上必定會帶太子,晉王等人同行,應該能找到機會。”江羨盯著江玉媛,“但那勢必要冒險,你不後悔?”
“不後悔,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總要試試。”
江羨點點頭:“行,那你也想辦法勸一勸。”
“好。”
………………
楚音恢復如常後,又繼續學騎術。
不過這回她沒隱瞞,向俞司仗坦誠道:“我學騎術是因為身子不夠康健,此前練習過功法,當然,現在也在練,只是仍有些不足,但我急於求成,冒進了些。”
難怪那日看她有強撐之狀,俞司仗關切的問:“那您現在可有不適?”
“用過藥,已無礙了。”
這太子妃挺有毅力,哪怕用藥還要繼續學,俞司仗多了幾分敬佩:“憑您的堅持一定能學成,只要循序漸進便可。”
“嗯,開始吧。”
因為更清楚楚音的狀況了,俞司仗在教導上也更為細緻,且體貼,這日楚音學完之後並沒有腰痠腿疼。
她很高興。
等見到陸景灼,她主動告訴他:“這回沒疼。”
那是好事,陸景灼點點頭。
“我已經能一個人騎了,就是不敢騎太快,聽說赤霞能日行千里,真不知疾馳起來是何感覺。”她有點嚮往。
他沒說話,腦海裡卻浮現出了楚音穿騎射服的樣子。
他沒見過她騎馬。
次日陸景灼吩咐講官,讓他下午講到申時停止,他要去練習騎術。
這沒什麼不對。
主子此前也一直如此,只是在酷暑時候停了段時間。
東凌立刻去安排騎馬的事。
楚音這次穿得是雲水藍繡竹紋的騎射服。
不比上回橙色的熱烈奪目,是淡淡的清雅,像山谷幽蘭,與她身下的赤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陸景灼凝視一會,策馬過去。
場中的內侍們瞧見太子,紛紛跪下行禮。
楚音一開始不知,直到俞司仗也行禮後,她才發現陸景灼。
下了馬,她微微福一福身:“殿下也來練習了?”
“嗯。”他目光落在她發髻上。
她發式梳得極簡單,只一個單螺,首飾皆無,卻更突顯了五官的精緻。
許是騎了會馬,臉頰和唇都很豔麗。
他打量楚音時,楚音正打量他的照夜白。
果真高大俊美,一身皮毛如雪,她欣賞一會,誇讚道:“殿下的坐騎跟殿下配極了,都是人間絕色。”陸景灼穿著銀白色的騎射服,帶著玉冠,一雙靴子也是白色,如崖頂的雪,清冷而美,跟這照夜白真的很配。
若是她手中有筆,真想畫下來。
難得見她又說甜話,眉眼含笑,陸景灼生出一種錯覺,好似她馬上就要貼上來撒嬌。
結果楚音下一句就道:“妾身不耽誤殿下練習了,”招呼俞司仗,“你繼續教我吧。”
二人並肩而去。
陸景灼:“……”
不撒嬌就算了,畢竟她已經改掉。
可他原以為楚音見到她,怎麼也得請教幾句,誰想到她絲毫不問。
所以之前她纏著要他教到底是為什麼?
太子殿下心頭生出了一絲陌生的情緒。
失落, 生氣,或是懊悔。
他分不太清。
可楚音只是沒有向他請教罷了。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