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
杜明萱微笑看著許豐年說道:“你不會以為擊敗了那妖修,就真的所向無敵了吧?”
“可以試一試!”
許豐年面帶微笑,目光卻是無比凌厲,隨時都有暴起出手的可能。
他知道杜明萱肯定還有什麼底牌,而且她身邊還有李驚辰和張英等人。
但這個時候,他肯定不會示弱。
“許豐年,你是不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李驚辰此時也站在了杜明萱的身邊,冷然說道。
“李驚辰,此事輪不到你插嘴,到一邊去。”
然而,杜明萱根本不領情,聲音淡漠的訓斥道。
李驚辰面露憤色,退到一旁,咬牙切齒的看著許豐年。
許豐年被李驚辰看得一陣無語,分明是杜明萱給他的難堪,怎麼此人反而記恨起他來了。
簡直莫名其妙嘛。
“夕玥姐,這座洞府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許豐年暗中詢問道。
若是不搞清楚洞府中有什麼寶物,就在此時和杜明萱動手,未免有些不值得。
畢竟他現在並沒有佔什麼優勢。
雖然張英和其它兩名供奉並沒有多少戰力,但李驚辰的符籙還是難他增添不少麻煩。
而如果杜明萱手中的底牌,乃是法寶之類,那他就毫無勝算了。
“我現在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那東西,總之等見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這洞府中若真有我所猜想的那等東西,那便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錯過。”
徐夕玥說道。
“許豐年,你到底想怎樣?”
杜明萱揮退李驚辰後,沉聲問道。
“黑天蝠族退出,我出了大力,所以這洞中的好處,要分我一份。”
許豐年說道。
“不可能,這一次進入龍脊山,可不只是浮南堂的事情,妾身的家族出了大力,除了招攬陣法師,還有他們服用的丹藥,都是家族所出,所以妾身沒有資格決定。”
杜明萱推脫道:“而且,你此前奪走了妾身的儲物絲囊,裡面各種東西價值無量,甚至,甚至還有妾身的貼身之物,就不和你計較了。”
說到最後,杜明萱臉龐微紅。
“什麼貼身衣物,我沒有看到,你大概是記錯了。”
許豐年一本正經的搖頭說道:“那隻絲囊只能算是你以前算計我的賠償,與此次沒有關係。當年你在飛靈商船上故意現身,吸引黑天蝠族的妖修之後,卻暗中離船,害得我差點被三境妖修所殺,自然要付出代價。”
這個時候,就是看到了,也要說沒看到。
而且杜明萱在這個時候提起此事,分明是故意引開話題,肯定不能讓她得逞。
“這個小傢伙比在飛靈商船上的時候,可是精明多了,看來不好糊弄。”
杜明萱頗感意外,在飛靈商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許豐年還是一個稚嫩少年,略微讚許幾句,便是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現在的許豐年,卻是撒謊都不眨眼了。
“那其它的不說,你殺我侄兒杜祁,後來又在洛水坊市殺我杜家不少族人,這件事怎麼說?”
杜明萱看著許豐年,說道:“你也不要否認,妾身早就查清楚了,你的手中有一件極其厲害的金屬性法器,遁速極快,正是因為那件法器,我兄長杜明陽才沒有追上你,被你逃脫了出去。”
“無憑無據,杜道友不要血口噴人,什麼杜祁,我沒有聽說過。”
許豐年自然不會承認此事。
“你不承認也無所謂,如果你非要在這座洞府上分一杯羹,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杜明萱也不在意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