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逃了一陣以後,許豐年就感覺不對了。
他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這衫離開陣法後,心中的危機感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百獸宮的長老沒有繼續追殺,反而是離開了。”
許豐年喃喃自語,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心裡雖然放鬆下來,但他並沒有告訴楚傑,讓楚傑放慢速度,更沒有返回去,取回陣盤和陣符的想法。
面對金丹修士,絕不能有絲毫大意,必須有多遠逃多遠為好。
在遁出十餘萬里之後,楚傑一身真氣已經消耗了八成,許豐年才是讓他停了下來,“楚兄,可以停下了,那百獸宮長老應該被我們甩掉了。”
“竟然逃出來了,許道友,那陣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兩位是?”
楚傑也是鬆了一口氣,歇了好一會,才看向許豐年,又指了指羆黑子和銀屍。
“那陣法是我返回未明洞府之前佈下的,為的就是防止出現意外,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許豐年說道:“不過,這一次也是真的運氣不錯,那位百獸宮長老大概是以為受到了埋伏,一時驚慌根本沒有多想就遁走了,否則靠那陣法,還真不一定能擺脫得了對方。”
黑袍老者當時斬出的那一劍,許豐年也感受到了,二階陣法根本壓制不住。
這還是許豐年第一次見識到法寶的威能。
雖然那一劍的威力,還不能和他體內的陰葵玄晶刃相比,但也是無比恐怖。
“楚兄,這位是我的靈植師,乃是妖族出身,名叫羆黑子。”
許豐年為楚傑介紹起來,“至於這個,乃是我煉製的一具煉屍,雖然有些意識,但已經並非人族也算不上生靈了。”
銀屍雖然有意識也具備一定的靈智,但一切行事都需要許豐年下令,然後銀屍才根據許豐年的命令列事,而一旦命令結束,銀屍便無法自主進行其它行動了。
“原來是黑子道友。”
楚傑向羆黑子拱了拱手,他能感覺到羆黑子的修為不弱於他,自然也不敢怠慢。
“好說好說。”
而羆黑子見許豐年把他介紹為靈植師,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大大咧咧的向楚傑還禮。
與羆黑子寒暄過後,楚傑又打量了銀屍幾眼,心中我得匪夷所思,許豐年這又是佈陣,又是煉屍,身邊還帶了靈植師,這到底是什麼來歷。
不會也是什麼大宗門的弟子吧?
若是這樣,豈不是脫了狼窩又進了虎穴。
“楚道友不必多心,我只是一名散修而已,並非出自什麼大勢力。”
許豐年笑道:“至於我的具體來歷,現在也不方便多講,等以後你自然會知道。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後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好吧。”
楚傑點了點頭,不管許豐年是什麼身份,就憑許豐那施針的手段,能幫他拔除天道反噬的腐毒,他也只能暫時跟著許豐年了。
除非他不想活了。
已經甩脫了百獸宮的人,又是在風雷宗的勢力範圍之下,他們倒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喬裝打扮一番,便是找到一座坊市租下了一座洞府。
在洞府住下之後,許豐年又幫楚傑施針一次,拔除了部分腐毒。
而在兩次施針以後,楚傑身軀的腐爛速度,就明顯慢了許多,他身上的白色蟲子,已經足夠將腐爛的血肉啃食乾淨了。
如此一來,楚傑身上的腐臭味道也小了許多,用一些手段掩蓋後,便不再有味道散發出來。
“許道友,多謝你了。”
楚傑激動不已,這幾十年來他身上的腐爛情況越來越嚴重在,最近這二十年每一次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