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想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許豐年淡淡看著這些弟子,目光中充滿著淡漠之感。
“殺!”
一聲暴喝,許豐年如同一支離弦的穿雲火箭一般,向著這些弟子殺了過去。
“殺了他,他一個人難道還難翻了天不成!”
圍向許豐年的弟子之中,也有人吼道。
而後就是看到,許豐年殺入人群之中,身形所過之處,暴起團團血霧,一個個雜役弟子,倒在許豐年的拳頭之下。
只是片刻之間,許豐年就擊殺了數十人。
他的修為,也隨之飛速提升。
“這種感覺,真是暢快無比,提升修為的速度,比煉化丹藥快得太多了,這是真正的突飛猛進!”
許豐年越殺越是興奮,真氣修為暴漲的感覺,讓他越來越迷戀這種提升修為的方式。
如果不是忌憚聖庭宗,他甚至想要祭出泫水劍氣或者火黃煙氣,以更快的速度收割生機真氣。
很快,被許豐年殺死的弟子,已經超過了三百人。
而這些人的攻擊,對他卻毫無作用,不論是法力還是兵刃,打到他的身上,都是無法傷到他一分一毫。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再無懼生死的人,也不願意做無意義的犧牲。
攻擊他的雜役弟子,紛紛四散而逃。
許豐年也不去追殺這些人,而是向著門戶附近的一夥雜役弟子掠了過去。
這夥雜役弟子,一共有二十多人,修為實力在雜役弟子之中,都是十分難得,最弱的也在煉氣七層以上。
看到許豐年目光冰冷,滿臉殺氣的飛掠而來,這些雜役弟子都面色一變。
立即有人大喝說道:“陳平,我們並沒有圍攻你,冤有頭債有主,你想要幹什麼?我們萬原黨也不是好欺負的!”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我只知道方才挑撥其它弟子圍攻我的人,就在你們之中。”
許豐年冷聲說道:“把這個人交出來,或者繼續包庇他,讓我把你們全都殺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站在眾人中間,一名煉氣八層的弟子。
此前正是此人挑撥,才引起眾人圍攻許豐年。
雖然這些雜役弟子的圍攻,對許豐年來說,乃是正中下懷,正好可以幫他提升修為,早日突破到煉氣十層,自動晉升為外門弟子,但不代表他就會放過挑撥的人。
“陳平,你最好滾遠一點,不要惹怒我們,我們萬原黨勢力龐大,成員之中不但有外門弟子,還有內門築基,真傳金丹,你敢得罪我們,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一名弟子冷笑道。
“這麼說來,你們是鐵了心,不把人交出來了?”
許豐年問道。
“哼,不交你又能如何?滾!”
這夥弟子中為首之人,面色一冷,陰聲說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是看到眼前一道火光迅速變大。
“不……”
這弟子剛叫出聲,然後就聽到嘭的一聲響起,腦袋爆成了一團血霧。
“該死,殺了他!”
萬原黨的其它成員又驚又怒一個個怒吼起來,施展手段殺向許豐年。
其中一人,甚至還催動一張符籙,數道火球,從天而降,砸向許豐年。
這張符籙,竟然是一張威力不凡的二階火球符,正常練氣期被火球擊中,肯定是必死無疑。
然而,以許豐年身法和速度,又怎麼可能會被擊中,只是身形一閃,就避開了火球的轟擊,還順帶帶走了幾名萬原黨成員的性命。
“哼哼,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許豐年冷笑不已,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