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身上籠罩著玄黑色大鐘,只是玄鍾聖體也無法承受赤焰寶劍的威能,鐘上的銀色符文,正快速融化,用不了多久,火焰就會侵襲許豐年全身。
不過,此時許豐年神色平淡,並沒有任何恐懼之色。
“出來吧!”
他心念一動,木葫蘆開啟,一隻只六翼煉天蟬就是飛了出來。
這些煉天蟬飛出來之後,圍著他轉了一圈,便是快速吞噬起赤焰寶劍的火焰。
而在煉天蟬開始吞噬火焰之後,玄鐘上的符文融化速度就是變慢了許多。
“六翼煉天蟬果然厲害,連靈器的威能都能吞噬!”
許豐年看著這一百來只煉天蟬,臉上露出笑意。
在他的木葫蘆裡面,還有許許多多煉天蟬卵在孵化,如果這些全部孵化出來,才是真正的恐怖。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煉天蟬都一樣強橫,比如現在的這些煉天蟬,第一代的七隻,明顯要比第二代的強大許多。
畢竟第一代煉天蟬吞噬的好東西更多,自然更加強橫。
但隨著時間推移,第二代的煉天蟬肯定也會追上來,畢竟所有蟲卵,都是煉天蟬自行交配生產出來的,不存在血統不純正的問題。
隨著煉天蟬的不斷吞噬,赤焰寶劍的威能飛快流失,但玄鍾還是被完全煉化。
火焰向著許豐年籠罩而來。
“金身訣,不滅法!”
許豐年眸光一動,立即催動盤武金身訣,全身金光閃爍。
金身訣的威能,比玄鍾聖體強大太多。
赤焰侵襲到他的身軀之上,只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劇痛,雖然火焰的威能,能夠煉化他的身軀,但不滅法運轉之下,被融化的皮肉,很快又是生長出來。
所以赤焰寶劍對許豐年所造成的傷害,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即便如此,火焰灼燒還是帶給他極大的痛苦。
“這赤焰寶劍的威力確實恐怖,不愧為是靈器,如若不是六翼煉天蟬吞噬了大部分的威能,金身訣不滅法也不一定能夠抗衡!”
許豐年痛得呲牙咧嘴,修煉苦修士傳承以來,他承受過無數種痛苦,早就習以為常了。
這赤焰寶劍的威力,還能讓他如此痛苦,可見其威能確實恐怖。
“怎麼回事!難道許豐還沒有死不成?”
此時,吳勾的臉上也是露出震驚之色。
他曾經催動這符寶,對付一名元嬰後期的強大修士,結果也只是一瞬間,就將對方燒成了飛灰,符寶自行飛回到他的手中。
但是現在,赤焰寶劍的火焰,已經足足燃燒了半刻鐘,竟然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而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許豐年還沒有被燒死。
“不可能,許豐年不可能承受得住靈器的威能,而且他手中也不可能有靈器符寶,否則他早就施展出來了!”
吳勾面色難看,只能是一邊盯著赤焰寶劍,一邊說服自己。
然而,沒過一會,赤焰寶劍的火焰,便是漸漸變得微弱起來,威能也是變弱了許多。
“怎麼可能!”
吳勾又驚又怒,如果這一次能夠快速的斬殺許豐年,他的這件符寶說不定還能再使用兩次。
然而,現在竟然有威能耗盡的跡象。
要知道,靈器品階的符寶,雖然是把靈器的部分威能,儲存在玉符之中。
但符寶就是符寶,不是靈器,威能耗盡符寶就會化為一塊普通的玉石,再也沒有任何用處。
這塊符寶是他最大的底牌,吳勾自然是萬分不捨。
轟!
然而突然之間,變得原本就變得微弱的火焰,猛地爆炸開來,一道身影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