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有點麻煩,豪門甄家千金,閉月羞花的江南佳人,甄有錢再厲害,他也不在乎,找到他的時候,甄甜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皮德厚吞雲吐霧,嘴角揚起一抹邪笑,財富和女人唾手可得,這一波是賺大發了,有甄甜在手,不怕趙鋒不屈服,等到趙鋒轉讓股權之後,再當著他的面,跟甄甜.......
哈哈哈!
皮德厚想到得意處,癲狂的大笑起來,揮了揮大手。
“催摧老疤,辦事效率太慢,怎麼還沒過來?”
旁邊的寸頭男掏出手機,撥打疤臉大漢的電話,對面無人接聽,連續撥打了三遍,都是處於繁忙狀態。
“老疤不接電話,可能在開車。”
皮德厚不爽的道:“算了,老疤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寸頭男冷靜的道:“老疤帶去了二十多人,不會出意外的。”
轟隆隆!
門外響起汽車駛來的轟鳴聲,聲音越來越近,直奔倉庫而來。
皮德厚滿臉壞笑,抬手一拍大腿,興奮的道:“老疤回來了。”
寸頭男狐疑道:“動靜有點不對,老疤開的麵包車,好像是大卡車的聲音。”
皮德厚調侃道:“二十多人坐麵包車,有大卡車的震撼效果不奇怪。”
隨著車輛的靠近,鐵皮倉庫瘋狂震顫起來,寸頭男快步走向大門,警惕的道:“我出去看看!”
寸頭男走到倉庫門前,一條腿剛邁出大門,狂暴的惡風襲來,巨型渣土車迎頭撞進倉庫,整個人倒飛進倉庫,翻滾到皮德厚的腳下。
皮德厚驚駭欲絕,嚇得心膽俱裂,從沙發上跳起來,香菸墜落地面都不知道。
視野裡天翻地覆,鐵皮倉庫寸寸碎裂,瓦片滿天飛舞,渣土車摧枯拉朽,掀起滿天煙塵,勢不可擋的迎面衝來。
“啊啊啊!”
皮德厚魂飛魄散,發出歇斯底里的怪叫,轉頭撒腿就跑,奈何倉庫沒有後門,想跑都跑不掉。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無處可逃!
倉庫轟然倒塌,皮德厚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視野裡煙霧瀰漫,淹沒在廢墟里爬不出來。
煙霧逐漸消散,視線清晰起來,倉庫廢墟四周停著四輛渣土車,一道道人影跳下車斗,都是頭戴安全帽,身穿破舊迷彩服,手持鐵鍬的彪形大漢,各個膀大腰圓,人數足有上百人。
一群大漢二話不說,輪起鐵鍬開始挖掘倉庫廢墟,保鏢陸續被挖了出來,最後挖出了皮德厚。
保鏢很有默契,倒在地上裝死,嚇得一動不動,遇到惹不起的狠人了。
皮德厚同樣害怕,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裝死,不過手腕上的金勞,滿身名牌西裝,暴露了他的特殊身份。
一群大漢團團包圍,雙手柱著鐵鍬,不懷好意盯著人群中間的皮德厚,他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強行保證裝死的狀態。
“讓讓!”
人群左右一分,大漢讓出一條通道,恭敬的齊聲道:“福伯好!”
頭髮花白的小老頭走進人群,揹負雙手,嘴裡叼著菸斗,穿著藏藍色的老式中山裝,胸前口袋彆著鋼筆,腳上是黑麵白邊懶漢鞋,彎腰駝背步伐蹣跚,走到了皮德厚面前。
福伯名為甄福,甄有錢的貼身保鏢,還是甄有錢的本家親戚,輩分很高,從小看著甄甜長大的,甄甜得稱呼一聲大伯,在甄家地位很高。
小老頭居高臨下,俯視著腳下的皮德厚,陰冷的道:“沒氣了就埋了,浪費老夫時間,敢動我甄家大小姐,活得不耐煩了,死了算你運氣好。”
四周大漢言聽計從,揮舞鐵鍬開始挖坑,皮德厚頭皮發麻,再也裝不下去了,睜開雙眼,呲牙咧嘴的開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