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滿身的粘膩,便叫了符兒去燒水,洗浴了一番。
剛梳好了頭髮,就聽黃氏在外頭敲門:“葉娘子。”
符兒開啟了門,葉樂樂一見黃氏的笑眼,就知她是手癢:“今兒我卻是有些乏,船上又來了這麼多太非舞姬,你們倒去與她們認識認識,熟了也好作耍。”
黃氏啐了一聲:“誰耐煩同這些番婆子作耍,一個個狐媚得很。咱們玩牌也是坐著,又不教葉娘子做什麼體力活兒,這癮頭上來湊不成角兒,可最是急人的事,葉娘子千萬要可憐我們這兩個老婆子。”
葉樂樂聽了哈哈一笑,想著抹牌也是個消遣,省得想些愁人的事情。
當下真由符兒扶著,幾人去尋了間大些的艙室玩馬吊牌。
黃氏和牛氏都是老於此道的人,一看葉樂樂的樣子,就知她“承受過度”。
黃氏老神在在的道:“葉娘子,不是我老婆子吹,我多年行走於後院,這女人的有些事兒,就那被稱作神醫的毛頭小子,也比不得我清楚。回頭老婆子教你套法門,包管教男人把持不住,你也不用承受得辛苦。”
這話說得相當露骨了,符兒雲英未嫁,臉都快埋到牌裡了。
牛氏作勢扇了她一耳光:“你這死老太婆,嘴上不把門的,這些粗俗的把戲,也好擺到檯面上來說。”
黃氏偏了偏頭,放下一張牌,又翻了個白眼:“什麼叫粗俗?任你是王公貴族,還是咱們市井小民,這男人和女人,吹了燈,也都一個樣。”
牛氏嚷道:“這話越發該打。”
葉樂樂也紅著臉道:“行啦,要臊得符兒坐不住了。”
黃氏方才住了嘴不說。
葉樂樂心中想著這話其實也對,若真任莊蓮鶴這般折騰,遲早要敗了身子,不如想個法子每次催著他早些出來,只如今正鬧著情緒,自己也還扭不過彎來在這上頭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