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事情還就真不如綠巧說得那般雲淡風輕。
眼瞅著再這樣下去,曹家就要絕後了,吳文月才不得已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
畢竟曹策曾經說過:曹家的女兒中,曹晚寧身負皇室血脈,而且她們這一族的女人極為容易受孕,否則這麼他的父親曹將軍那麼多女人,怎麼只有他的母親生下了兒子——也就是他。
說到底不過是“管中窺豹,未見全貌”罷了,曹策哪裡知道當年為了鞏固他嫡子的位置,他的母親到底做了什麼。
在後宅這種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他的格格母親遠比他了解的,要心狠手辣得多。
種種誤會下來,才有了吳文月後來算計原主的事情,只是歪打正著,原主還真的一次就懷孕了。
只是那個孩子最後到底成了政治利益的犧牲品,所以這次吳文月才會把自己的親信派過來看著原主,以確保萬無一失。
原主的身體情況不怎麼好,畢竟之前剛剛被流掉了一胎,再加上一直被困在這四四方方的院子裡,所以心情難免有些抑鬱。
好在她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吳文月把之前她哥哥蘇延卿給了她,知道哥哥即將回國的訊息,原主這才了有了些許生趣。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原主躺在了早就準備好的產床上,此時她距離滿十八歲還有兩個月不到。
而蘇延卿的回國時間就在下個月。
只可惜胎兒太大,原主出現了難產的情況,她親耳聽到了產房門外吳文月和穩婆說:“保小。”
“表哥,救救我,我不想死。”原主知道曹世勳也在門外,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哥哥,她鼓足勇氣喊道,“表哥,保我,我還要見哥哥。”
只是這話剛剛出口,就被匆匆進門的吳文月扇了一個嘴巴:“嚷什麼嚷,你給我留著力氣,把我的乖孫生下來。”
“救我,救救我。”原主只感到身下一動,有一股熱流把什麼東西衝了出來。
“阿彌陀佛!”那個穩婆唸了一聲,“姨奶奶的血把孩子帶出來了,如果在僵持一會兒,估計小的都保不了。”
吳文月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剛想再說幾句,就聽穩婆驚呼道:“這孩子怎麼不會哭?”
“什麼?”吳文月害怕自己孫子有問題,也顧不得原主衣衫不整的樣子對著門外喊道,“大夫,快進來看看我的金孫。”
大夫自然是不敢得罪曹家的,只是一進來才看到產婦敞著腿的模樣,他第一反應就是轉身要出去。
卻被吳文月急忙叫住:“你跑什麼跑,我是讓你過來給我孫子看看的。”
大夫的眼神示意穩婆給產婦收拾一下,這個舉動被吳文月看見了,她憋著嘴說道:“不必理她,下面裂了,還出了這麼多血,估計也就這一炷香的事。”
“唉!”大夫嘆息了一聲別過眼不再去看原主,隨後給剛剛出生的孩子把起脈來。
“這孩子心臟有問題。”大夫摸出了和正常不同的脈搏,“而且他也不是不會哭,他可能是個聾子。“
說著還特意拿起一邊的銅盆,很用力的敲擊了幾下,那襁褓裡孩子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沒有任何的反應。
吳文月原是不相信這些的,但是沒過多久,孩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也慢慢往青紫色變化。
“大夫!”吳文月一把拉住了對方手,表情更加焦急了。
大夫搖了搖頭:“沒有用的,這孩子的毛病是胎裡自帶的,夫人節哀吧!”
說完這些他就往外走。
而躺在那裡出氣多進氣少的原主,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些什麼。
吳文月看著她這副模樣嫌棄得不行,便揮了揮手讓穩婆去聽聽她說的是什麼!
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