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染在喻家老宅吃完晚飯以後,就打算回自己的公寓,喻天舒卻建議她回大平層的婚房,和喻淳好好談一談,即使做不了夫妻,兩個好歹認識這麼多年。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蘇香染也懂她的意思,大家都是體面人啊!
蘇香染想到原主的確還留了一些東西在那裡,就算不和喻淳談話,東西還是要拿回去的。
其他不說,原主父母給的嫁妝首飾之類還是需要拿回自己家的,都同意喻天舒的提議。
晚上七點蘇香染坐著喻家的車,來到了那套房子的樓下,喻天舒是跟她一起來的,但是隻送到樓下,沒有上樓。
“好好和他說清楚。”喻天舒說道,“他畢竟是我兒子,就算不插手公司的事情,很多時候你們還是要碰面的。”
“我懂。”蘇香染點了點頭,就上了電梯。
這裡的大平層是一戶一樓,一層只有一戶人家。
蘇香染刷了門禁卡,乘坐電梯去了婚房所在的樓層,其實按她自己的想法,就沒有什麼談話,她就是來拿東西的。
剛進門,她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蘇香染挑眉,這男二喻淳喜歡上喝酒了?不可能啊!他之前不是滴酒不沾的嗎?
喻淳是外科醫生,他怕喝酒會影響神經系統,開刀的時候手會不穩,所以他很少碰酒這種東西。
偶爾和朋友出去聚會,也只是點到為止,更多時候,他只喝檸檬水,或者果汁等一些飲料。
“你怎麼回來了?”在蘇香染思考間,喻淳已經發現她的存在,但是他馬上又發現自己說出錯,“我不是說你不能回來,只是你應該說一聲的。”
“回自己家還要報備,喻少還真是好禮貌。”蘇香染淺淺地刺了他一下。
喻淳沒有說話,可是這短暫的沉默馬上就被一個聲音打破了,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蘇香染看向聲音來源的房間——主臥。
“你帶了人回來?”蘇香染基本上可以猜到裡面是誰,以喻淳為秦悠悠守身如玉的架勢,能進這房子的也只會是她。
喻淳雖然沒有從蘇香染的語氣裡聽出任何的情緒,可是他卻還是有些恐慌:“香染,你不要誤會。”
“放心,我不會誤會。”蘇香染擺了擺手道,“我今天回來就是拿東西的。”
說完她連主臥都沒有進,而是到邊上的次臥,拿出一個箱子,把次臥櫃子裡的幾件常穿的衣服和她父母給的嫁妝首飾放進了箱子裡。
是的,原主的東西都在次臥,可見原主也是不想摻和喻淳跟秦悠悠的愛恨情仇的。
“你要把這些東西拿到哪裡去?”看著蘇香染平靜地收拾自己的東西,喻淳心裡的恐慌加大了。
蘇香染看了看他道:“我回公寓住一段時間,你也正好想想我們是不是還需要領證。”
聽了這話,喻淳開始明白心裡從昨天開始偶爾浮現的,隱隱的不安是源自何處。
“你不想和我領證了?”喻淳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已經舉行過婚禮了!”
“結婚了都可以離婚,更不要說我們只舉行了婚禮。”蘇香染拍了拍他的肩膀,拖著箱子就來到了客廳。
喻淳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秦悠悠因為沒有在房間等到他,竟然從主臥裡出來了。
因為之前吃過醒酒的藥物,再加上已經睡了好一會兒了,她此刻已經清醒了不少。
“喻淳哥哥,你怎麼沒有來?”秦悠悠有些不滿地撒嬌著,話出口才好像發現蘇香染在場一樣,“小染,你回來啦!不好意思,我喝醉了,不方便回家,就在這裡借住一晚了。”
這裡是哪裡,是原主的婚房,秦悠悠不願意承認這裡也是原主的家。
蘇香染不置可否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