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染找了個之前去過的荒廢藥園不緊不慢地解除了臉上的符篆偽裝,然後又換上了她常穿的服飾,才從這藥園中走了出來。
不過此時她也戴上了標誌性的帷帽。
“小師叔,救我。”陶勇一路狼狽的狂奔,這幾年的時間,已經夠他明白的傅若夕想殺人滅口的心思,所以他儘量不讓自己落單。
可是還沒有抵住誘惑,在聽到有一個外城禁制裡有大量靈草的時候,獨自前往尋寶。
一進入便發現了不妥,他趕緊退出,可還是差點被那裡的人一招致命。
陶勇一路狂奔,沒多久看見蘇香染,想都沒想就趕緊叫起了救命。
蘇香染看了看他,又望向後面的追兵,手裡突然多了一柄靈劍,輕輕一揮便擋住了他們的進攻。
“哪裡來的藏頭露尾的鼠輩,竟敢擋我們的路。”後面的追殺者,仗著自己一方人多肆無忌憚地開口道,“我們這一身血煞的衣服,你沒看見嗎?”
血煞——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他們的人也有參加這一次的歷煉。
蘇香染看了看兩方人馬,淡淡地對陶勇說:“拿了什麼東西,還給他們。”
陶勇有些莫名其妙:“小師叔,我什麼都沒有拿,就是剛剛在一處藥園中,他們突然襲擊我的。”
“那就是有人買兇殺你。”蘇香染聽了他的話,對這個指使者的身份有了懷疑人選。
“別廢話,把人教出來。”血煞的人又再次叫囂起來,還想多罵幾句的時候,卻被這群人中的領頭人給舉手製止了。
“我知你是流月宗太上長老金亦楠的弟子,這秘境之內我暫且放過他,等出了秘境,我再做計較,告辭。”那人拱了拱手說道。
陶勇看他們消失在原地,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要抱大腿的想法愈加堅定。
另一邊
“首領,就這樣放棄嗎?”血煞的人明顯很不甘心。
領頭人說:“我們只是想殺流月宗的一個低階弟子,沒必要和金亦楠的徒弟槓上。
她身為流月宗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是不會看著同門死在自己面前,無動於衷的。
而且她手裡保命的東西不少,我們如果想拿下他們兩個人,恐怕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與其魚死網破,不如暫避鋒芒。”
“首領說的是。”邊上的人立馬附和。
蘇香染想和陶勇分開走的,可是這人就跟狗屁膏藥,甩都甩不掉。
想想馬上就要出秘境了,蘇香染也就隨他去了。
兩個人一起行動了兩天,就遇到了從內城出來的穆秋,他身上的氣勢又上升了一大截,估計回宗門以後,就能閉關凝結金丹了。
“小師叔,這幾年你都去哪裡了,秘境之中竟沒有幾個人見過你。”穆秋見到蘇香染很是欣喜,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
不過穆秋觀她的修為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便為下個小師叔有些惋惜,看來這趟秘境之行,她收穫不大。
“我進入了一處禁制,在裡面困了好久,這幾天才剛剛出來。”蘇香染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隨後幾人便組隊在秘境中一起歷練了起來。
此工程中還到了傅若夕的隊伍,以及男配杜雲峰等幾個人。
傅若夕在見到陶勇的那一刻,明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不自覺握緊的手,卻讓蘇香染看了個正著。
她現在很肯定買通血煞殺人的,正是這個傅若夕。
一群人又在秘境中停留了大概十天左右,才被傳送出去。
一到外面,蘇香染就被一股靈力拉扯到了來時的靈舟之上,她剛剛回神就看見自己已經被師尊金亦楠抱在了懷裡。
隨之而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