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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春堂鬆口,瞧著被自己咬得微紅的耳垂,只覺心裡軟和了許多。
“自從那日讓你進了我的心府,你便不對勁。告訴我為什麼,是不是······心魔對你說了什麼?”
他遲疑。
心府裡的那東西,知道太多了。但凡它將他有過的卑劣心思拿出來說一說,那她便有可能被他嚇到。
李幼安沉默了。
還是好羞恥。他居然一直想將她囚在小山河中,還要對她做那種事情。
男子陡然轉身,饒到她身前來。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抿唇道:“不用怕,那都是假的。我能控制住自己。不會對你做那種事情。”
李幼安迫不得已瞧著他的眼睛。
男子眼中全是篤定,清透的黑眸中倒映出了她的身影,狹長眼尾上翹。
他微笑時也有些嘲諷的意味,卻總因為眉間的淡漠而叫人忽略過去。
其實是很像的。
李幼安恍神,眼前人就皺了眉,捏著她下巴的手向上,輕輕撫了撫她的唇角。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能驅使光陰長河的本事,是不是隻有那些修為頂天的人才能做到。有沒有一種可能。修為普通的劍修,只靠一些偏門手段,也能逆轉光陰長河?”
李幼安扯下晏春堂的手,連珠炮般說了一連串的話。
不僅僅是為了掩飾慌張。
她這幾日回憶往昔,輕易便想起許多過去覺得不對勁的事。
譬如,第一次見面林厭便在她面前使出了逆轉光陰長河的本事,可他後來只搪塞她,說他是借了一點旁門左道的東西,走運才撞出來的。
“不可能。”
晏春堂頓了頓,她絕對不是在想這些。而且他不覺得自己看起來很好騙。
“以你現在的修為,想要逆轉光陰長河,只怕還需再努力一番。”
他加重“努力”二字,雙手放在她腰肢上摩挲,意思很明確。
李幼安乾笑起來。
晏春堂也喜歡說一些並不好笑的笑話。
她去掰他的雙手,可男子加重了力道。
沒辦法。她只能將他的手從腰間扯走,又任由他環著她的腰,將她攏在懷中。
抱就抱吧,總好過他慢悠悠在她腰上亂摸,弄得她心癢。
雖然赤身裸體趴在他懷中,小腹貼著他的那根東西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我還想問你,那天為什麼要把阿璧留下來?”
李幼安努力挺身,希望能離身下那堅硬的東西遠一點。
可她的亂蹭更加劇了那東西的灼熱。
男子動動腰,堅硬的陽物戳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應該是很舒服,因為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李幼安想哭,她真希望自己是個聾子。
晏春堂雙手搭在她腰間,他低低道,“那孩子確實有些福緣。她跟你有緣,我留她,更多的是因為你。”
男子湊近,有些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樑。
他是在討好她。
李幼安含淚受了。
幸好他沒說,她只是個孩子,學壞了,卻也是能改好的。
“再者,阿璧不知善惡,是因為沒有人教過她。但她不過是個孩子,學壞了也是能改好的。”
啊,理由都一模一樣。
她從前為什麼那麼蠢,就是看不出來他們的相似之處。
李幼安攬住晏春堂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其實早該發覺的,在那次夢見林厭之後,在被他從邀金臺上救下之後,甚至早在她第一次對他下手時,她就應該發覺的。
“李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