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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又低頭去吻她,哪怕她方才已經將他的嘴唇咬破。
這心魔可真他媽操蛋。
晏春堂像個傀儡,一個被困在自己身體中的傀儡。
他想罵,可是連聲音都發不出。好在有人替他開口。
“無恥下流,衣冠禽獸······剛才裝得多剛正不阿。現在主動成這樣。無恥!”
李幼安很想裝成滿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眸中一片清明的男子偏偏在她開口時用力聳動,於是她的咒罵只能變成類似挑逗的呻吟。
察覺到這一點,她徹底閉嘴,並不想在他面前發出那些羞於啟齒的喘息。
男子也沉默著,除了開頭兩句,便再也沒說話。
他只是沉默著在她體內抽動。漸漸的,沉默的抽動變成了沉默且用力的操弄。
性器一進一出,將兩人交合處拍得咕唧作響。
李幼安別過臉,很難在這麼不像樣的聲音下保持冷靜。她看著那張額上帶汗的臉,實在很難在想出他忽然性情大變的原因。
心魔?他的眼中分明一點兒黑氣也無。
也許她本來想得沒錯,他就是個裝正經的混蛋。
衣冠禽獸,是再適合他不過的形容。
她咬著唇,身體在一浪顛過一浪的酥麻中慵懶下去,心神卻漫無邊際地周遊。偶爾抬眼,只能看到他眼中朦朧不清的黑氣。
這不是一場情事。
一場男女間的情事絕不該是這樣,可它確實暢快極了。
兩人交合處溢位紅白雜摻的液體,又被男子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拍擊弄得亂七八糟,粘連到肌膚上。
李幼安忽而有些氣餒。
照著她一開始的想法,她是不必這麼狼狽的。不必被他壓在身下,承受叫她尾椎骨都酥軟的操幹。不閉聽著他另人惱怒的喘息,更不用提心吊膽,擔心他會不會又換了主意。
柔軟的胸乳顫抖著,像是不堪承受雨水的嬌荷般在男子眼下晃悠。兩點嫣紅圓潤可愛,俏生生地翹起。只要是個男子,便沒有不上去揉弄一番的道理。
男子自然伸手了。不只揉,還揉得十分用力。他似乎是想借此懲罰她,指尖刮弄乳蒂,都弄疼了她。
李幼安沒再抬眼。她只是抑住喘息,忍著那一脈又一脈的撞擊。
身體中的陌生的東西進去又出來,終於在酥麻和刺痛中將她送上巔峰。
隨著她不願承認的絕頂暢快湧起時,她一直想要的東西——身上男子的元陽也就全送進了她的身體。
粘稠的白濁湧入肉穴,堅挺的性器全根沒入,進到她身體最深處。
李幼安忽然覺得自己失控了。
肉穴抽搐,身體痙攣。腿心瘋狂收縮,夾弄著往她身體裡灌著白濁的性器。連她的眼前都一片昏花。
她好似失了智,什麼都沒想。能做的只是抱著男子,用力夾緊他的陽物。
直到他忽然倒下,重重壓在了她身上。
晏春堂能開口了。
像個夢一樣,在操弄了李幼安,將自己陽精射給她以後。他仍然不能動彈,卻能開口說話了。
他說:“我一定會殺了你。”
李幼安,心魔。心魔,李幼安。
一切禍端都由她而起,也應由她結束。
他的陽具還被她的穴嘴兒吸裹著,白濁粘稠的液體還堵塞在她的身體裡。彼此的體溫都還留在對方的肌膚上。結果他說他要殺了她。
李幼安第一次被別人的無恥震驚到了。
旁人是拔屌無情,他倒好,還沒拔出來就說要殺她。也不知道方才是誰壓著她,狠命磨著她的花心。
她推開晏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