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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未知地點。
“我說,要不然我早點去吧,那兩個人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不過那個叫陳笑的,說不定他一個不注意就死了呢。”帶著棒球帽的傢伙心急火燎的嘟囔著,在房間內來貨踱步。
“怎麼你怕他死?”一個面板很黑,穿著暴露的女人懶散的躺在一旁的沙發上,用牙籤扎著盤子裡的水果,送到嘴裡。
棒球帽無奈的瞅著對方:“當然怕他死,要知道,這次如果搞定了,咱們可就是要去太平洋分割槽了!你不覺得很帶感麼!!”
“切凡是能給基金會找麻煩的事情你都覺得帶感。”黑膚女人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呆在這裡,難道真是信奉那個女人的所謂的“救世”??我才不管這個世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要的就是毀了基金會,他們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黑膚女人聳了聳肩,沒有再接這個話茬,她知道只要是涉及到這個問題,面前的男人就會變得極其的偏執,而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別理他,讓他嚷嚷。
就在這時。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但是邱木槿沒有走進來,而是靠在門邊,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手錶。
“阿明那小子到底說等到什麼時候?”棒球帽一臉迫不及待的嚷著。
邱木槿果然沒有理他,依然看著表,過了一會。
“3”
棒球帽一聽這數字,終於撥出一口氣,搓了搓雙手。
“2”
“1”
話音剛落
“啪”的一聲,就好像眼前突然的出現了一瞬間的真空,所有的空氣因壓力猛地收攏,發出了一聲怪異的輕響。
那個帶著棒球帽的人,消失了。
在這一瞬間,發生了許多事情。
宋璇一刀已落,一刀又起,自上而下縱向了將母蟲整個背脊斬斷。
白熊將手中燃燒這的骨架扔向母蟲,那肥厚粘膩的肉質顯然是最好的原料,頃刻間便燃成熊熊火海,將其吞噬。
陳笑掙扎著,用最後一絲力氣,將手伸出蟲堆,想引起誰的注意,但緊接著,肉體的消耗和無敵時間的副作用就淹沒了最後一絲意識,昏死過去。
宋璇跳開,躲避著火焰,白熊衝進火海,拾起了他的那個對他無比重要的項鍊。
沒人注意到那隻乾癟無力的手,無力的垂下,像是被奪走了所有的希望。
但是遠在千里之外,一個人正焦急萬分的等著這隻手。
所以啪的一聲,一個人出現了,在這被火光映照得刺眼的母巢之中,他憑空的下墜,似乎早有準備的探出胳膊,死死將其抓住。然後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快到沒有人注意到。
與此同時。
西雅圖北正對著鬧市區的一間公寓門外。戴棒球帽的人突然出現,跟著一同出現的,正是已經幾乎嚥氣了的陳笑。
這個帶棒球帽的人在分裂者之中被稱為“郵差”,因為它可以帶著其他東西到處傳送,但是,他從來不敢貿然的傳進出“護士”的房間。
其原因嘛那裡實在太亂了,這一進去,指不定就踩到一個啤酒瓶子上,一個滑倒,肚子戳到一盆仙人掌,手被水果刀捅個對穿,臉上還好死不死的正好糊上一片剛換下來的姨媽巾。
嗯對,護士的房間就是這麼的危險。
郵差站定後,看了一眼垂死的陳笑,鬆了一口氣。似乎只要到這了,就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他敲了敲門,之後隨手一推。果然,門沒鎖。
“我進來啦!”郵差喊了一聲,就拖著陳笑走了進去。
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