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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個帕恩警長的人設似乎和他出場鏡頭中所表現的有一點點不一樣,按照他性格暴躁,經常暴力執法的脾氣,怎麼可能容忍一個吊兒郎當,一點上進心沒有的三流偵探來插手自己的案子
“很好,這是一個疑點而且對面這個混蛋毫不知情~”悠人君心裡想到,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
故事繼續
鏡頭還是對著酒館桌旁的帕恩警長,剛剛一杯烈酒下肚,辛辣過喉讓他不由的將五官扭曲在一起。
視角繼續拉遠原來,在帕恩的桌子旁,還坐著另外的一個人
40歲以上,但是臉上的面板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上起碼10歲,頭髮被理的毛燥不堪,應該是自己對著鏡子隨意剪的,棉大衣上滿是褶皺,許久不洗,灰塵堆疊了不知多少層,已經覆蓋在了衣服表面,使其看上去似乎有些發亮。
很明顯,這也是一位流浪漢,此刻,他的面前也擺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但是杯子顯然是不符合這位的氣場,只見他握著酒瓶,直接插進嘴裡,看那深度,瓶口應該都快捅進喉嚨裡了“咕咚~咕咚~”一陣陣很清晰的吞嚥的聲音,隨後他滿足的將酒瓶拔出口腔,離開嘴唇的時候還很噁心的發出一聲“啵”的破音聲當然了,還要接上一個“酒嗝”。
帕恩淡淡的瞄了一眼這位仁兄,說到:“你能坐在這裡已經很不錯了,麻煩你可不可以不要發出那麼噁心的動靜~”
流浪漢面色潮紅,眼神迷離著,透著一絲常人理解不了的幸福感:“長官嗝我可是唯一的目擊者,你看是不是再”他晃了晃手指,那意思明顯是再說“錢”這個詞。
不過帕恩警長無疑是那種混跡在街頭巷尾的陳年油條,對付這種坐地起價的人自然不在話下,所以他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衝著對方說:“聽著,你在這個街區晃盪的時間估計不短了,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要麼拿著你應得的,做個乖孩子要麼我敢用我下半輩子的酒錢打賭,你會後悔你剛剛說的那些話”
“額我懂~”流浪漢悻悻然的一攤手,表示“你是大佬你說的算”。
就在這時,鏡頭外傳來了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桌旁的兩人都順著聲音望了過去,之後帕恩警長還揮了揮手。
很快,安德魯先生便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鏡頭之中。
“這是誰?”他很不禮貌的問了一句,之後在桌子旁坐下,頭髮還是亂七八糟,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隨手抓起帕恩警長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帕恩警長在這種很不禮貌的行為之下,也沒說什麼,無奈的聳了下肩膀,便心平氣和的回答道:“你也看出來了,這人是個流浪漢,他的名字,以前幹過些什麼都不重要,我也沒細問,重要的是他昨天早上,看到了一個人走出了那條小巷。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兇手。”
“啊?”安德魯微微一愣,聽到這個訊息,好像讓他稍稍的清醒了點:“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兇手?”
流浪漢這時搶過話頭:“因為我緊接著就走進了那條小巷,然後我看到了屍體!”
安德魯略微思考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復了懶散的神情,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問道:“哦?你看到這一幕時是幾點啊。”
“讓我想想”流浪漢回憶了一下:“凌晨3點左右吧。”
安德魯心不在焉的放下酒杯:“原來如此,凌晨從一個有屍體的小巷裡走出來的人啊如果這麼說的話,確實有很大的嫌疑。”可說著,他話鋒一轉:“不過我更在意的是,你當時看到了屍體,為什麼不報警?”他斜過眼睛,盯著對方問道。
這的確值得一問,之前也說了,第一個報警的人是從酒吧出來的服務生,而這個流浪漢發現屍體的時間明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