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死了,真正意義上的死去。
這對於人類,或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這裡可沒有在評論我們對好與壞的認知,只是單單的對人類這個集體而言,他可以說是聚成了一切的罪惡。
他可以輕描淡寫的奪走別人的生命,嘻嘻哈哈的引誘別人走向深淵。沒有同情,不知憐憫,不會感恩,沒有原則,可以說,他是整個人類圈子裡最另類的存在,他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瘋子所以最終,他也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
要麼死去,要麼在這無盡的輪迴裡痛苦掙扎,直到永遠。
可是很諷刺的是,他的死,竟然打破了這個時間的禁錮,一切終於又踏上了正軌。
他這一生都在嘗試著毀滅,而最後卻用生命拯救了一切。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可能也算是個英雄。
那麼還活著的人呢。
他們還是會繼續生活下去,或是愚昧,或是成長,或是達到了面對自己本源的高度,或是像以往的人類一樣,最終走向消亡。
一切,都在未知之中
而在一片漆黑之中,一道裂縫緩緩張開,柔和的光照進了陳笑的眼睛。
一陣淡淡的酒味。
這是一間酒吧,面前老舊的木質酒架上,擺著各種不同樣式的酒,有的在常見的玻璃瓶子盛著,有的放在皮囊裡,還有的裝在水晶製成的樽杯中,還撒發著淡淡的光澤。
“想喝點什麼嘛?”一個聲音傳來。
陳笑順著聲音望去,那是一個穿著酒保制服的男人,看不出年紀,似乎已經六七十歲,但是又好像只有二十出頭,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像是你認識多年的老友,又像是你在大街上看到的隨便哪個人。此刻,他正細心的擦著手裡的一個酒杯。
陳笑皺了皺眉,他低下頭,在記憶裡,那刀子刺穿心臟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但是現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傷口。
“這是哪?”陳笑張開了口問道。
“一間酒吧。”酒保說。
陳笑又向四周看了看,混亂的腦子似乎清醒了不少,他笑了笑:“嘿嘿,真是有趣。”
酒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又順勢拿起另一個,繼續擦拭起來:“你問,還是我自己挑著說?”
陳笑沒有過多的思索:“我問,你補充!”
“好!”酒保回應著。
“我死了麼?”
“當然,死的很透徹!”酒保說著,就像是在回答一件很無聊的問題。
陳笑沉默了一會:“所以,人死後總會來到這樣一個地方?還是說”
“對,你很特別,所以你來到了這裡。”
“嗯死去看來我們理解的死亡的確不那麼全面。”陳笑說著。
“不,你們對死亡的理解並沒有錯,但是那只是在你們的世界裡。”酒保終於放下了杯子,正視了陳笑,但是陳笑在他的眼睛裡沒有看出任何東西。
“嘿嘿,我們的世界裡,那麼說,還有許多的世界嘍。”
“當然你們以為在星空之外的只是一個盒子,事實上,那是一個魔方。”酒保說著:“除了你們這個世界外,還有無數的世界正在執行著,他們都有用自己的規則,擁有自己的世代和文明。”
“就像是”
“對,就像是阿明的世界,那只是無數世界裡的一個分支,你們所在的基金會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打破了魔方之間的隔斷,還從另外的世界裡拽過來一些人當然了,這並不是你們所獨有的,每個世界隨著進步,人類總會想出一些打破隔斷的方法,你們叫進入平行宇宙,也有的叫涅槃,有的叫異世界的召喚,有的叫化羽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