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吃得有點撐,差點當著他的面打嗝,只是礙於裴相和在場忍住了。
她放下筷子,望了眼外面的夜色,見裴相和仍然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不禁有些急了。
這麼晚了,他還不走?
難道要留下?
想到他曾做過這樣的事,還是在坤寧宮時,姜娩臉上一熱。
裴相和捕捉到她神色間的赧然,端詳著她的小臉:“娘娘想到了什麼?”
姜娩急忙否認:“沒,沒想什麼。”
她不說,他便不再問。
姜娩站起身,雙腿併攏時,能明顯感覺到一股股刺疼。
方才沐浴之時,她低首檢視過兩條腿的情況,兩邊的大腿根部到膝蓋處都紅通通的一片。
好在沒有發生破皮的情況。
不然她這兩日都沒法沐浴。
她將手撐在食案之上,準備喚金釧幾人進來收拾殘具,由於裴相和的存在感實在太強,讓她沒法忽視,她只好先同他道:“裴相和,夜深了,你該回去了。”
裴相和將喝完的酒杯往食案上一擱:“不急。”
姜娩藏在袖下的五指一僵。
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她急道:“難道你要同我……”
姜娩想說同塌而眠的,結果一對上他投來的帶有戲謔性的眼眸,她臉上的紅意漸深,到嘴的同塌而眠便是一頓,舌尖一卷,改成了:”你要跟我秉燭夜談嗎?”
“秉燭夜談……”將她的話重複一遍過後,裴相和低笑出聲。
他儀態舒展地起身,高大的身形往她貼近:“娘娘這個主意不錯。”
姜娩有點氣,雙眼溼瑩瑩的,強調道:“我不想秉燭夜談!”
她今天累死了。
雙腿痠軟。
渾身疲憊。
只想鑽進被窩睡覺。
哪裡來的興致秉燭夜談啊?
再說這就是一個偏委婉的說法。
她知,他也知。
裴相和拉過她落在食案處的手。
如此近的距離,能讓他聞到她沐浴過後身體裡散發出的幽香。
看出她此刻的狼狽和尷尬,他的另一隻手攬過她的腰。
大掌往上一提,嬌軟的人兒被他拎起。
他單臂抱著她,往裡屋去。
很快,他將人放在床榻上坐好。
姜娩是在認清現實後連掙扎都懶得掙扎的那一類人,她反正是掙脫不開裴相和的,所以在意識到雙腳騰空後便抓緊他的衣襟,力求不掉下去就成。
她眼前一晃。
裴相和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
她也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氣得雙頰泛起粉意的樣子。
姜娩怔住。
原來她生起氣來是這模樣嗎?
怎麼一點都不嚇人?
裴相和彎腰,在床邊添置的一處腳踏板坐下,親暱又自然地靠著她。
他說話時,語氣裡添哄人的意味:“娘娘彆氣。”
姜娩眼眸瞪圓。
他這麼一說,她竟還真不氣了。
裴相和將她種種的神情變換看在眼底,心房為之一軟。
他家娘娘就是世上最好哄的人吧。
就在姜娩意識到自己太容易被安撫以後,覺得應該在裴相和麵前拿喬,表達一下也是有脾氣的人時,他的手忽然扯開她外衫的帶子。
男人冰冷的指,落在她的裡褲之上。
他貼在她的耳邊,啞聲問:“娘娘是自己脫,還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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