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聲望去,看到白修文和白修武兩兄弟推門進來,全都沉下了臉。
白富貴的反應最激烈,大步衝過去,對著雙胞胎的屁股就一頓猛拍。
“你們兩個小野種還敢進我們老白家的家門,存心想氣死我們是吧?”
“你們那個死娘,純純的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坑死我們了,你們還跑到我們面前礙眼,滿肚子的壞水的狗東西,就該打死你們!”
“我就想不明白了,那賤貨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麼,放著我二哥這樣英俊又能幹的男人不要,偏偏看上劉鐵柱那個奇醜無比的二流子、小混混,氣死我了。”
“眼瞎的玩意,打死你,打死你!”
他每說一句,就用力打雙胞胎一下。
既然已經打不到張琴了,就拿她的兒子們出氣好了。
母債子償!
雙胞胎被打的嗷嗷哭。
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啊!
他們啥也沒幹啊!
大聲的哭喊著求饒。
“三叔我們不是野種,三叔別生氣了!”
“三叔別打了,好疼啊!”
不管他們怎麼求情,白富貴都置若罔聞,繼續輸出。
這口惡氣,他說什麼也要發出去才行。
打的手疼了,他就抄起一旁的掃帚,握著掃帚下面的部分,用掃帚杆打。
幾掃帚下去,雙胞胎的屁股就腫了。
雙胞胎的嚎叫聲也更大了一些。
聽得李桂花煩躁極了。
不管怎麼說,這倆孩子她也看了七年了,就算不是他們老白家的種,也是有些感情的。
更何況,她從前可是一巴掌都不捨得打的。
“行了,行了,出出氣就行了,別打了,畢竟還是兩個孩子,你若失手打死了怎麼辦!”
白富貴不甘心的又各自補了一掃帚。
“打死就打死,反正也是沒人要的野種。”
劉鐵柱光桿司令一個,想找人要賠償都沒地方要去。
白富貴隨手將掃帚扔到一邊,氣呼呼的躺回炕上去。
雙胞胎剛要揉揉被打腫的屁股,可手剛剛碰到屁股,就傳來鑽心的疼,他們立刻收回了手。
“嗚嗚嗚……奶,我的屁股好疼啊!”
“嗚嗚嗚……奶,我們不是野種,我們是我爹的種!”
白喜也沒了耐心,對著他們大吼了一聲。
“閉嘴,日後不準再說是老白家人,否則我聽到一次就打你們一次!”
雙胞胎見從來沒對他們發過脾氣的爺爺也這般生氣,徹底怕了,退縮到牆角處,除了嚶嚶嚶的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蘭英坐在角落裡,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一言不發。
白富貴又開口道:“這倆小崽子該怎麼處理?咱不能還養著他們吧?”
李桂花是個從不吃虧的主,怎麼可能還會繼續養別人家的野種。
賠本的買賣千萬不能幹!
她剛要說將這倆野種打出去,想到隔壁將自己關起來的二兒子白有財,又心軟了下來。
她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這麼多年,二兒子一直勤勤懇懇,為這個家忙裡忙外,家裡很多力氣活和地裡的活都是他在幹,從沒有怨言。
家裡安排什麼,二兒子就做什麼,讓他怎樣,他就怎樣,從來沒有反對意見。
就連娶張琴這個縣城的媳婦,也是家裡安排的。
本以為是給家裡增添光彩的事,卻不曾想換了個大綠帽子。
超級大的綠帽子!
二兒子還那麼年輕,這麼大的打擊讓他日後該怎麼活啊。
李桂花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