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愛情?我可以一下子愛兩個?
我......可是......
柔軟、溫暖。對於一個男人最最美好的事物就擺在自己面前,簡直唾手可得......
可......可......
我怎麼能這麼做?
我不是渣男,我不是!我是......我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這時,敏銳的杜潤也發現了唐雲的一些“小”變化。她用遮面的面紗伸手蘸了蘸唐雲腦門上的細汗,輕輕的問道,“唐雲,你怎麼了?不舒服......”就在收回手的時候,不經意間又看到了某個黑色的“小#帳#篷”......她一下子抬手掩住嘴,吹彈可破的白淨面孔上現出一片紅暈。手足無措的撫弄起了自己的頭髮。
尷尬,事情的發展已經尷尬到無法形容的程度了。兩個人都未經人事,要不是事情有個前因後果,杜潤甚至無法接受唐雲眼下的“衣冠不整”。但......
打破尷尬的是另一件更為尷尬的事。
擁有野獸般強悍身體的唐雲竟然流鼻血了......
一方遮臉的紗剛剛充當過擦汗的手帕,這會兒又不得不當作止血的紗布。被唐雲握在手裡,狼狽的捂著鼻子。
“我真的有那麼......那麼誘人麼?”杜潤微低著頭,她不敢看唐雲的臉,聲音也壓得越發的低,低的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你不知道,是班尼迪克特他,他......這個是有原因的,我......我是個好人,你瞭解我,我其實,我......”
唐雲那顛三倒四的解釋沒能說完,因為杜潤再一次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唐雲看到了杜潤緊閉的雙眼。他從杜潤眼角的淚痕看到了某種自己非常熟悉的情感,堅持,固執。在杜潤的愛情戰爭之中,眼下就是她最後的堅持了。對女人來說,在愛情的博弈中,女人的#身#體就是最後的一記殺招。這是一顆炸#彈,不,這是一顆核#彈。它足夠轟碎一個男人心中的最後壁壘。
杜潤贏了。
杜潤輕撫著唐雲身上、背上各式各樣的傷疤。灼傷的凹坑,刀砍的傷痕......唐雲的手掌也不受控制的遊走於杜潤身體的凹凸曲線上,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從金燦燦的大窗滾向地上繡著金線的床墊和被褥。
窗外蟬鳴壓下了幸福二人的嘆#息#聲、喘#息#聲。月光依舊清冷冷的,似乎早就看慣了眼下這種程度的熱情,更看透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
唐雲一直堅持到聽到了機械鐘錶代表已過凌晨三點的一聲“當”才忙完了自己的“成人禮”。沒有像大多數男孩那樣,因為過度“興奮”而留下某種自卑的心理陰影。他對自己的表現相當滿意。但他並不知道,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斯博又悄悄的做了許多“工作”。他只是個喝多了也吐,捱打也疼的大男孩罷了。
二人都靜靜的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聽著蟬鳴,看著月色。
當那座漂亮鐘表發出了代表凌晨四點的,一聲拖著長長尾音的鐘聲時,杜潤才又輕輕的開了口。
“我知道你愛我,告訴我,我沒有錯。”
“是的,我愛你......很久了。”
“那......你會怎麼處理你和水雁間的關係?或者說,怎麼處理我和水雁之間的關係?”
......
雖然語氣很平靜,但這句話落在唐雲耳中卻成為了一個炸雷。他覺得這是自己今天接到的第二個“核#彈”。棘手程度甚至要高過自己同徐徵間的聖子對決。
蟬鳴聲漸漸小了,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