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男孩挽起袖子,高高興興的坐在光構臺前,以一種在他身上極為少見的娛樂心態玩了起來。看那專心致志的表情根本就像是個一心一意捏泥巴的男孩。
唐雲曾為自己的“秘密基地”安置過通風道、除溼裝置、控溫裝置,雖然都是“回收站”淘來的二手廉價貨,但卻依舊好用。雖然地表是炎熱的夏天,地下室中卻涼爽舒適的很。
愜意的玩兒著,唐雲手上帶著導能手套,將邵遠洲那小小的環形子結構複製出一份又一份,然後按照不同的規律去巢狀那些早已完成的大型結構上,忽然,唐雲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些感慨。
自己混跡在專科生、本科生、研究生、贊助生和社會最底層的烏圖爾之間,這些人的身份、階層相差雖大,高富帥、知識青年、屌絲和街頭混混這些名頭雖然不同,但他們生活中的某些方面,或者說某些更本質的方面卻沒有什麼不同。
每個階層都有自己的麻煩、博弈、壓迫或者希望,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圈兒。而階層和階層之間,這一個又一個的圈兒卻沒什麼交集,就像邵遠洲手裡這小小的“環形子結構”......
一邊玩兒著手裡的光能結構,唐雲又想起了班尼迪克特那個被稱作“希望”的小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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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一個人的人格來比喻結晶的特性,用曾經經歷過的人生軌跡來比喻光構結晶內的能量結構......那麼由於你幼年的遭遇,所以才出現了你現在的人格,這是一個因果。以此反推的話,健全的人格則註定是經過了較為平和、幸福的經歷,這就是平衡......”
“......光能進入結晶,穿過每個子能量節點,就像是一個人經歷了他生命中的每個重要事件,而這些事件則影響了他的人格。構造結晶的過程無非就是調整這些作為‘因’的能量節點,達到我們所需要的‘果’,令它在平衡的狀態出現我們所需要的性質......”
“......將光能比喻成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東西支撐著他面對萬難而最終走到最後?每個人可能會有不同的答案,但我只有一個,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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