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你屋裡等你,我們要走了,叫三妹一起回去。”
魏昭走回東院,魏萱被拘在東院上房東間屋裡,她當然不甘寂寞,幾次要出去,怎奈萱草不答應,魏萱軟硬兼施,萱草咬定沒有夫人吩咐,她不能踏出房門半步。
萱草是不能放她出去,無論她說什麼好話,萱草無動於衷,萱草知道,三姑娘這種人,別看保證時說的信誓旦旦,出了這個門,魏萱可就全忘了,大庭廣眾,可不能叫她打夫人的臉。
天已經黑了,花廳人聲漸漸小了,魏萱從窗扇裡看見魏昭朝正房走來,急忙跑出去,氣哼哼地說;“你叫人把我帶到這裡等你,這麼久你不來,你到底跟我有什麼話說?”
魏昭邁步進門,“我就想跟你說,你沒見過世面小家子做派改一改,你如果不能保證出門丟人現眼,你少出門,世家子沒人吃你那一套,你的做派拿到秦樓楚館有用武之地,手段拙劣,實在讓人看不上眼。”
魏昭這番話是一點沒給她臉面子,丟人可丟的是魏家的人,自己也是魏家出來的,受其連累。
魏萱氣得直翻白眼,這真是勝者為王敗者寇,魏昭如今說什麼都行。
“魏家人等你呢,快走吧!”魏昭沒好氣地說。
萱草對魏萱說:“三姑娘,奴婢送你,侯府你找不到路。”
怕魏萱一個亂跑,又捅婁子。
魏萱氣鼓鼓的,“別覺得你有什麼了不起。”
“我沒什麼了不起,我貴在有自知之明。”魏昭反唇相譏。
魏萱一甩帕子,跟著萱草走了。
再說獨幽被關在後院柴房裡,捱了打,晚飯沒人給她送,老夫人壽誕,誰還想起她,獨幽被關了兩日,老夫人壽誕結束,馮堂才想起把她放出來。
獨幽受辱,連餓帶氣,從柴房放出來就病倒了,侯府下人病了,弄點小藥吃吃,沒有請大夫的規矩,獨幽原來在二房時,副小姐待遇,兩下反差太大,她不能調整心態,大小姐出身,身體底子又差,病勢日漸沉重。
獨幽咳著央一個小丫鬟到內宅告訴芙蓉來一趟,那個小丫鬟看她可憐,跑一趟腿,到內宅東院,怕夫人看見,知道夫人不喜歡獨幽,正好看見芙蓉端著銅盆走出來,散了頭髮,好像要洗頭,跑過去,“芙蓉姐,獨幽病重,叫芙蓉姐去一趟,有話跟芙蓉姐說。”
芙蓉聽說獨幽病重,稍顯意外,她趕緊挽了頭髮,跟小丫鬟來到前院,獨幽的住處。
進門,房間昏暗,幾個下人一個房間,人多擠,空間小,顯得雜亂邋遢,芙蓉拿繡帕捂住嘴,適應了光線昏暗,看清楚炕上躺著一個人,披頭散髮,認出是獨幽,炕邊桌上放著兩個碗,一隻碗裡放著半個乾巴的硬饅頭,還有一碗剩菜。
芙蓉看著只覺悽慘,走到炕沿邊,叫了聲,“獨幽。”
獨幽睜開眼,看見是芙蓉,眼中有了幾分希望,抓住芙蓉的手,“芙蓉,看在你我曾在一起相處幾年,你能求求侯爺,叫侯爺來看看我。”
獨幽聲音微弱,乞求地看著芙蓉,其實,獨幽在二房時,不討人喜歡,獨幽清高,目中無人,她們互相嫉妒,可現在看見獨幽的慘狀,物傷其類,唇亡齒寒。
芙蓉拉住獨幽的手,“你放心,我們姐妹的情分,我不能看著你這樣不管,等我回去找機會跟侯爺說。”
芙蓉從獨幽屋裡出來,若平常她不可能幫獨幽,現在讓侯爺看看獨幽的悽慘狀況,侯爺對夫人定然生出不滿,其實獨幽除了清高,也沒犯什麼大錯,現在不破壞,如果等夫人跟侯爺感情越來越深厚,到時二房還有她們立足之地嗎?
芙蓉回到東院,看杏雨和金橘歡天喜地,原來夫人跟書香收拾箱子,看二人賣力,服侍得好,隨手賞了兩人各一條裙子,簇新的沒穿過的。
芙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