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商鋪,我親自過去,到時侯爺哪裡,我想辦法。”
“京師寸土寸金,資金方面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夫人手頭能動的資金足夠才行。”
“我們這些年生意賺了不少,京城買幾間鋪子的錢還有。”
周興問;“夫人僱了兩個畫工,瓷畫費時,兩個畫工太少,缺人手。”
魏昭道;“侯府玉嫣姑娘愛好瓷畫,畫技高超,她現在初學,以後能幫把手,我繼續打聽,榆窯出品的梅子青瓷和馬家窯出品的白瓷,我想等京城商鋪開張,專門一間鋪子售瓷器。”
生意不能侷限在北地,梅子青瓷和白瓷應該有更廣闊的市場,當然,白瓷燒製出精品,還需費些功夫。
周興佩服夫人的膽識和魄力,背後還有燕侯這個靠山。
兩人又說了一會別的,周興告退走了。
魏昭手拄著桌子,思忖,遼東刺史謀反,遼陽太守現如今跟侯府成了親家,看樣這樁親事,侯府是結定了。
魏昭走出倒座抱廈,回到東屋,看徐玉嫣還趴在桌上畫,金橘站在一旁,
囑咐一句,“好好侍候姑娘。”
“是,夫人。”
金橘盛一碗冰鎮滷梅水,端給徐玉嫣,“姑娘歇會吧?”
魏昭說;“給我盛一碗滷梅水,送到西屋。”
她不打擾徐玉嫣,自己去西屋看賬本,現在生意分成三大塊,金葵在邊鎮販馬匹,宋庭商隊,南北販運貨物,兩個柴窯。幾年來,生意越做越大,把生意發展到京城是她一直以來的想法。
晌午天熱,萱草去大廚房取午膳回來,魏昭過去一看,萱草從提盒裡端出兩碗酒釀湯圓,魏昭吃了兩個,便不吃了,不餓,等晚膳時一起吃。
日頭偏西,陽光不熾熱了,徐玉嫣累了,兩人出去走走,到積善堂請安。
徐老夫人歇晌,剛起來,兩人行禮畢,徐老夫人叫丫鬟,“端薑茶水給二夫人和二姑娘喝,天熱,你們又折騰來做什麼?看中了暑氣。”
“太陽要落了,這功夫涼快點,我跟玉嫣妹妹就過來了。”魏昭笑著說。
徐老夫人對魏昭道;“你四弟下個月娶親,天能涼快點,一宗事接著一宗事,遼陽玉嬌的公爹過幾日壽誕,我做壽時,黃太守夫妻親自來賀壽,我這陣子身子乏懶,曜兒又忙,徐家派誰去?你四弟要成親,又走不了。”
魏昭心念一動,道;“母親,不然兒媳替您老人家去一趟,如果夫君得閒,同兒媳一起去更好,一來是祝壽,二來商議玉嬌妹妹和黃家公子的親事”
“你如果能替我去,自然好,就怕曜兒沒功夫,我跟曜兒商量一下。”
“二嫂,我也跟你去。”
徐玉嫣忍不住說。她從未出過遠門,就想出去見識見識。
“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姐,遼陽道不近,你去做什麼?”
徐老夫人對這個庶女不討厭,這個庶女沒有生母,平常對嫡母恭敬孝順,一個女孩早晚要出嫁,說不定嫁的夫君能為徐家的助力,因此對她還算不錯。
“母親,玉嫣妹妹要去,跟兒媳路上做個伴,有兒媳,母親放心。”
魏昭幫徐玉嫣說話。
“好吧!你姑嫂倆出門,路遠,我不放心,這樣,你三弟跟你們去。”
徐老夫人滿意,二媳婦是徐侯府誥命夫人,親自去一趟,表示對黃太守壽誕重視,黃家這門親事她一百個願意。
留二人在積善堂吃晚膳。
晚間,魏昭領著萱草、金橘、杏雨收拾衣物,把徐曜出門換洗的衣物也準備好,還有出門要帶的東西,魏昭道:“萱草和金橘跟我去,杏雨留在家裡看家。”
萱草和金橘歡喜,回下處收拾東西,主僕準備出門。
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