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杏雨,杏雨聽說積善堂慕容蕙鬧出家,急著等訊息,看見魏昭主僕三人回來,趕緊跑出來,“夫人,怎麼樣了?”
魏昭邁步進堂屋,萱草得意地說:“還能怎麼樣,慕容蕙出家了。”
“這是真的嗎?蕙姑娘真出家了,她立意皈依佛門。”杏雨跟在後面說。
“什麼立意皈依佛門,她是被姑娘逼著不得不皈依佛門。”書香忍不住笑。
萱草眉飛色舞,“這場好戲你是沒看著,她被夫人揭穿,露出狐狸尾巴,不出家也得出家,聰明反被聰明誤。”
魏昭也笑了,“你這小蹄子那幾日養傷不上來,我屋裡可肅靜了,書香和杏雨兩個人加一起不抵你一個嘴碎。”
“侯爺沒跟夫人一起回來?”杏雨問。
魏昭走進西屋,對杏雨說:“你把侯爺的換洗衣物一會送到外院慶泊堂。”
杏雨答應一聲,書香找出侯爺的衣物,拿一個包袱皮包了,杏雨拿著送到外院慶泊堂,走到慶泊堂門口,侯爺親衛把守,不認識她,不讓她進去,正巧莫風出來,杏雨趕緊喊;“莫風,我是夫人的丫鬟,你不記得我了。”
莫風認識杏雨,沒看見她背在後面手裡提著玉面綢緞包袱,疑惑,“是夫人叫你來請侯爺的?”
杏雨撇撇嘴,“夫人叫我給侯爺送換洗衣物。”
莫風哭喪著臉,“這下完了,小的又沒好日子過了。”
杏雨把手裡的包袱塞在莫風懷裡,“記得給侯爺,夫人交代的差事。”
莫風提著包袱放輕腳步走進慶泊堂,徐曜正看檔案,沒抬頭,“莫風,你鬼鬼祟祟幹什麼?”
莫風扯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奴才遇見夫人的丫鬟杏雨了,她交給奴婢一個包袱,說裡面是侯爺換洗衣物,夫人惦記侯爺沒衣裳穿,差杏雨跑一趟。”
徐曜臉部肌肉抽了抽,“夫人還說什麼了?”
莫風一閉眼,“夫人雖然沒說什麼,奴才想夫人這是主動示好,奴才方才看了一下包袱裡的衣裳,侯爺喜歡的那件天青綢袍沒拿來,侯爺還是回內宅換衣裳。”
徐曜薄唇緊抿,這是主動示好?有見過這樣主動示好的嗎?
隔日,魏昭叫杏雨告訴常安早點套車,草草吃過早膳,她惦記畫工楚先生,昨日去找楚先生,楚先生院門還是一把鎖,魏昭比往常出門早,去馬家窯。
萱草傷口已經痊癒,還是萱草跟魏昭出門,萱草有功夫,書香不會武功,主僕快走到二門口,看見慕容蕙低著頭,身後跟著兩個丫鬟,提著包袱,還有積善堂的幾個丫鬟僕婦簇擁著她往前院走。
看見魏昭,她停下腳步,魏昭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蕙妹妹,今就去青山寺。”
慕容蕙對送她的丫鬟僕婦故意大聲說;“你們回去吧!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等老夫人壽誕我就回來。”
帶頭的春蘭蹲身給魏昭行禮,然後,帶人回去了。
慕容蕙身後剩下兩個貼身丫鬟跟她去青山寺。
魏昭跟慕容蕙一起朝外院走,慕容蕙挑釁地看著魏昭,“二夫人,我慕容蕙從來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
噗嗤一聲,魏昭笑了,“蕙姐姐,佩服,我經常有做不到的事,就比如說,我給你準備一碗絕子湯,沒用上,我特別想親眼看著你喝下去。”
慕容蕙氣得粉面通紅,“你可真狠毒。”
魏昭的表情如孩提般純真,“這是我對付人下手最輕的,我對你可是手下留情。”
慕容蕙臉瞬間僵住。
兩人已經出了垂花門,魏昭看見四爺徐詢等在馬車旁,“其實,你可以退而求其次,可惜,現在次你也求不到了。”
慕容蕙如果不是野心太大,把心思放在四爺徐詢身上,不能最後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