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好?”
“也許燕侯喜歡鄉下丫頭吧!”魏萱解嘲地說,自己找個臺階下,順帶貶低一下四妹。
這心裡素質真強大,魏昭望其頂背。
同禧堂的一個丫鬟走進東跨院,掀開珠簾,“四姑娘,老太太找四姑娘,”
魏昭穿繡鞋下地,“三姐,我去老太太屋裡。”
魏萱站起身,不甘心地說:“四妹,你可小心著點,燕侯根本不懂憐香惜玉。”
說著,掀簾子走了。
魏昭跟萱草對視一眼,狡黠地笑了。
同禧堂裡,魏昭進屋時,看屋裡坐著魏家三房的長輩,行禮畢,恭敬地立在一旁。
魏老太太比昨日慈祥多了,保養得當的臉上露出笑容,“昭丫頭,侯府送來聘禮,侯府的人說兩日太匆忙,來不及準備聘禮,聘金給了兩萬銀票。”
魏昭靜靜地聽著,魏老太太頓了下,又接著說:“聘禮按規矩孃家留下一半,這兩萬兩銀票,給你一萬兩帶到侯府,我魏家陪嫁一萬兩銀子,加一塊是兩萬兩。”
魏昭眨眨眼,“祖母的意思,把侯府的銀票原封不動我帶到侯府,魏家嫁女一文錢不用出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孫女這話說得難聽,魏老太太有幾分尷尬,訕訕的,“這兩萬兩銀票我跟你父親大伯幾個商量,對半分開,一萬兩你拿走,再從咱們魏家賬房之一萬兩銀子,做你的陪嫁。”
魏家嫁女一文錢不想出,魏昭板著臉道:“祖母何必費事,我直接拿侯府兩萬兩銀票帶過去就是了,魏家敗落了,不用遮遮掩掩,想省錢也別要什麼體面,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把侯爺的一張兩萬兩銀票分成兩張一萬兩的銀票,小孩子都能算明白,揹著抱著一般沉,沒的叫人侯府瞧不起。”
屋裡的人都坐不住,聽不下去了。
以為誰好糊弄,魏昭嗤笑一聲,“魏家做這門親也是高攀,以後自是沒臉登侯府的門。”
世上還有這樣打臉的孃家人,魏家敗落了,三兩千銀子還是拿的出來的。
屋裡人的臉都掛不住,魏廉羞惱成怒,“你這是什麼話,哪家嫁女不是如此,聘金就是酬謝孃家養大女兒的辛苦,難道還白養你了?”
大太太道;“你長這麼大,難道喝西北風長大的,魏家供你吃,供你穿,不是銀子錢。”
□□裸的,魏昭不差這一萬兩銀子,魏家人無情激怒了她,鄙夷地看著父親,“養女兒真是個最賺錢的買賣,除去本金,賺了二十五倍都不止。”
屋裡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大老爺魏慵漲紅臉,道;“你說說我魏家怎麼賺了二十五倍?”
既然撕破臉,索性更直白點,魏家人心裡有個數,魏昭理直氣壯,道;“我在鄉下老宅,我一個月月錢二兩銀子,一年二十四兩,十二年二百八十八兩,算四季衣物多說四百兩,二十五倍不止我算錯了嗎?”
這個賬,魏昭隨口就來,大太太管家,半天才算明白。
魏老太太覺得羞臊得老臉都沒地方放。
昨日祖母和父親要把自己沉塘,無情到了極點,魏昭還給魏家留什麼臉面,索性翻臉,嘲笑的語氣,“這樣,今日就算清楚,兩萬兩扣除二百五,剩下的我帶走。”
這是要跟孃家人劃清界限,大太太極為不滿,陰陽怪氣地說:“四姑娘,你還沒嫁到婆家,胳膊肘朝外拐,嫁入侯府,你要孃家劃清界限了,從今往後,不認孃家人了?”
魏昭早看透魏家人,自私狹隘,冷漠,睨了一眼大太太,“昨日之前,魏家人就是走碰頭都不認識我,我也沒見過魏家人,這一天功夫人還真記不全,也許走出府門在大街上遇見對面不相識。”
女兒竟然不把魏家長輩放在眼裡,魏廉掛不住臉,怒喝一聲,“孽障,你還沒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