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問。”
“侯爺,毓秀山末將來了兩次,只有一個出口,夫人如果離開也從上山的路走。”
徐曜望著雲霞觀四周三面懸崖,一面出口,道;“這座山我探過了,就上山一條路,你帶人守在山下,別在山上擾了道觀清淨。”
徐曜安排好了,來到雲霞觀正殿,跟閒雲道長辭行,“道長費心照顧我妻子,徐曜謝道長,我軍中有事先回去,我妻子暫且託付道長。”
“燕侯,昭兒身體損耗太多,還要調養一個月,方能恢復,昭兒這孩子太過重情,可惜,可惜!”
閒雲道長搖頭。
閒雲道長連說兩句可惜,徐曜默然,道長替他跟魏昭惋惜,魏昭現在不能接受他,已經跟他離心,他不能放魏昭走,魏昭想離開他永遠都別想,哪怕是綁,他也要把魏昭禁錮在身邊,不能離開他一步。
毓秀山山清水秀,景色優美,住在這裡清淨無憂,魏昭每日泡藥泉,飲食調理,徐曜走後,魏昭養了半個月,身體恢復了。
師徒進行一番談話,魏昭沒等開口,閒雲道長問:“昭兒,你要離開燕侯是嗎?”
魏昭給師傅斟茶,“我想什麼瞞不過師傅,我要離開徐曜,徐曜已經給我寫了休書。”
“你準備去哪裡?”
閒雲道長端起墨玉盅,輕輕地啜了一口茶。
“北安州是徐曜的領地,我想離開北安州,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躲三年五載,等徐曜得了天下,封了後宮,我就自由了。”
魏昭把這半個月考慮結果說出來。
“你躲起來,你的新北鎮的人怎麼辦,他們也跟你一起走嗎?燕侯拿他們性命威脅你,你還能躲得安心嗎?”
魏昭想過,她相信徐曜不會傷害她的人,但是徐曜在找不到她的情況下,能否能放過他們,自己確實躲得不能安心。
“師傅有更好的主意嗎?”
師傅既然這樣問,一定是替她想好出路。
“師傅已經替你想好了,你去西南找信王,師傅跟信王交情不錯,給你寫一封書信,信王一定能收留你的,你無須躲藏,免得不知你下落,燕侯逼迫你的人,西南煙瘴之地,每年初春,容易引發疫病,師傅研製出藥方,預防疫病,你給信王帶去,就算覲見之禮,你留在信王府可保安全。”
信王封地在西南,燕候在北,一北一南,遠隔千山萬水,徐曜不能帶兵攻打,徐曜現在又爭天下,脫不開身,自己可安心呆在信王封地,如果徐曜找來,信王不能容留,再做打算。
師傅已經為她考慮周全,魏昭道:“徒兒聽師傅的,就去西南。”
她一走,不知何年何月能回來,有的事必須妥善安排。
“師傅,我想回一趟侯府,有些事要處置,另外師傅已經答應收子初為徒,我把子初給師傅帶來,子初留在師傅身邊,我才能安心走。”
“你去吧!”
師徒就這樣商議定了。
晚間,魏昭跟徐玉嫣說:“我想回侯府把子初接來,子初正式拜師傅為師。”
徐玉嫣在這裡住習慣了,捨不得離開,“二嫂,我還沒呆夠。”
魏昭嗔怪地說:“你的心越來越野了,馬家窯畫工就兩位師傅,忙不過來,你還是回去研究瓷畫是正經事。”
說到瓷畫,徐玉嫣頓時來了精神,“這一個多月不畫,我的手癢,回萱陽後我要去窯裡,我的瓷畫欠火候,實際經驗不足。”
“你回萱陽找四弟帶你去馬家窯,要想畫好,還要仔細觀察多琢磨。”
“我出府門不容易,每次要討好四哥,四哥才能答應帶我出門,要是三哥在家就好了,三哥好說話。”
魏昭告別師傅,關山帶著一千侍衛一路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