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這女人劍有劇毒。”
魏昭的這把寶劍乃稀世珍寶,是師傅所贈,削鐵如泥,魏昭淬了見血封喉,威力大增,她只有五分功夫,藉助這把寶劍,遼兵圍住她竟也無人敢近身。
那廂萱草一人對付七八個遼兵,漸漸不支,一個破綻,便被遼兵拿住,一個兇狠的遼兵把刀架在萱草的脖子上,朝魏昭大喊:“女人,放下你手裡的劍,不然我就殺了她。”
萱草被他壓住,動彈不了,魏昭聞聽喊聲,回頭一看,萱草已經被制住,一群遼兵大喊,“放下劍,小娘們,爺們不捨得殺了你,快投降,不然殺了她。”
萱草急忙喊道:“不要,夫人,不要管奴婢。”
眼看著遼兵手裡的刀子往萱草脖子上壓去,魏昭持劍的手臂緩緩放下,
萱草喉嚨動了動,高聲喊道;“夫人保重!萱草去了。”
魏昭大喊一聲,“萱草。”
萱草眼睛緩緩閉上,身體朝下滑落,控制她的遼兵低頭看看,“死了。”
魏昭的劍已到,一劍刺中他,遼兵鬆開手,萱草慢慢地倒在地上。
魏昭悲憤地大喊一聲,“萱草。”
死傷的燕軍官兵都被自告奮勇幫忙的寒城百姓抬下去,魏昭最後看一眼萱草,萱草安詳地閉著眼睛,被幾個百姓送回徐府別院。
燕軍一番血戰,終於打退了遼軍的進攻。
遼軍暫時退了,魏昭取出壓在舌下的藥丸,她跟萱草各有一顆,萱草已經用了。
站在城牆上,她遙望遠方天際,殘陽如血,遼軍漫山遍野,準備發動最後一次攻城。
魏昭望一眼城牆上燕軍所剩無幾,身上都帶傷,步書同血染戰袍,魏昭肩頭受傷流血,鮮血浸透衣衫,無知無覺。
步書同說;“夫人,回去吧!城池守不住了。”
看了她一眼,魏昭即明白,步書同看她的眼神她明瞭,為免於被抓受辱,讓她殉節。
魏昭走下城頭後,步書同對身旁一個侍衛說;“你回將軍府,告訴夫人,城池很快失守了,夫人知道該怎麼做。”
侍衛答應一聲,飛馬回將軍府報信。
魏昭騎馬回徐府別院,方走出一半路,就聽見號炮連天,喊殺聲陣陣,街道亂了起來,有人高喊,“城池失守,被遼軍攻陷了。”
魏昭回頭朝北城牆方向看去,濃煙滾滾。
一進府門,老丁迎上前,驚訝地看著她一身血跡,“夫人,奴才把萱草姑娘藏在草垛裡,等以後安葬,田氏也病死了,屍首也藏在草垛裡。”
魏昭面色平靜,“丁伯,城池失守了,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說完,魏昭朝內宅走去。
老丁一愣,失神地自言自語,“城池失守了,到底沒有等到侯爺回來。”
書香和金橘正哭萱草,看見魏昭走進院子,二人迎出來,書香哭道:“夫人,萱草她……..夫人,您受傷了?”
書香看她左肩一大片鮮血。
“你二人把桂嬤嬤扶出來。”
“夫人,您肩上的傷口,奴婢幫你包紮一下。”書香暗想,夫人的傷口一定很深,流了不少血。
“我自己處置,你們趕緊扶桂嬤嬤到正房來。”
二人走到廂房把桂嬤嬤扶著走到正房。
桂嬤嬤這幾日一直病著,身體虛弱。
魏昭已經包紮好傷口,換了一件衣衫,看桂嬤嬤走進來,“嬤嬤,城池失守了。”
三人大吃一驚,書香驚慌地問:“夫人,那我們怎麼辦?”
“關上門。”魏昭命令道。
金橘走過去把門關上,魏昭帶著三個人走進臥房,開啟靠牆的衣櫃門,把衣裳推到一邊,按下機關,衣櫃後隔板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