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心思單純,“夫人,城池守住了,能等到侯爺的軍隊侯救援。”
徐曜信使帶來書信,命令步將軍死守一個月,這個命令也只有步將軍和魏昭知道,如果將士們知道,動搖軍心徐曜說是一個月,兩軍對陣,時刻有變,誰能估計得準何時能勝,魏昭沒有萱草樂觀,“萱草,你去看田華了嗎?”
田華守西門,如果不是這場戰爭,不久萱草就跟田華成親了,這場仗打起來,結果不容樂觀,萱草和田華這對,也不知未來結果怎樣,田華守城,刀劍無眼,戰事殘酷。
萱草直起腰,有點害羞,“上次到西城門送飯,奴婢見過他了,他正同遼軍打仗,跟我說了兩句話,遼軍就衝上來了。”
魏昭看著萱草,這丫頭已脫去稚氣,長得越發俊俏。
三人騎馬回府,沿途看見官道上的水稍稍消退了,百姓真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徐家別院地勢高,沒有被雨水淹沒,後院疏通後,已經沒有積水了,魏昭帶著萱草去西側小花園。
徐家的老僕兩隻腳陷在菜園裡,魏昭站在青石路上看菜地都被水泡了,老僕彎腰把被雨水泡了的青菜拔下來,說;“這菜地糟蹋了。”
魏昭看油綠的青菜,“拿到廚房撿好的還能吃。”
老僕說;“這一打仗,夫人也跟著奴才們吃粗茶淡飯。”
魏昭眼睛望著菜地旁的水塘,水塘漲水了,雨水快沒到暗室的出口了。
萱陽城
燕侯府四房裡,容氏在房中跟徐玉嫣說話,容氏擔心地說:“聽說遼東軍隊包圍了寒城,二嫂住在徐家別院,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徐玉嫣坐在炕沿邊,手裡拿著一個荷包端詳,“你放心吧四嫂,二嫂跟我說了,每年這個時候都去西澤州給她舅父賀壽,她不在寒城。”
容氏鬆了一口氣,“這我就放心了,聽說寒城戰事吃緊,孤立無援,虧二嫂離開了。”
“前母親也惦記二嫂,說去年這個時候二哥同二嫂去西澤州了。”
兩人閒話,容氏道:“過年時,咱們去寒城看二嫂,聽說慕容姑娘回老家了,這走了兩三個月,不知還回不回來了?”
“聽說蕙姐姐被她族裡的人接走的,她自從到我們徐家就沒回去過,說回老家住段時日再回來,她如果不回府裡豈不是更好,她不搭理四哥,四哥整日像丟了魂似的。”
“她真能捨得了徐家,她族親都是遠親,沒什麼依靠,我倒奇怪慕容姑娘這個姓氏不像我們中原人的姓氏。”
容氏想起在寒城時,有人喊慕容姑娘,四爺徐詢誤以為喊慕容蕙,當時痴痴呆呆地站在那裡,後來答應的是個胡族姑娘。
徐玉嫣把荷包交給雙喜,雙喜才剛繡了一半,“聽說蕙姐姐隨她母族的姓氏,蕙姐姐母族是胡人,父親是漢人。”
容氏方明白,“我說她這個姓氏是鮮卑的姓氏。”
燕侯府門前,徐詢下馬,徐詢一個貼身小廝正在門裡往外張望,看見四爺,急忙跑出來,“四爺,不好了,蕙姑娘老家來人報信,說蕙姑娘不見了,問是不是回咱們徐家了,蕙姑娘咱們也沒見到,四爺,蕙姑娘是不是出事了,被人掠走了?”
徐詢嚇了一跳,“蕙姑娘不見了?”
小廝說;“奴才聽說蕙姑娘家裡親戚找遍了,也沒找到蕙姑娘,這才趕到咱們府上問問,以為蕙姑娘回咱們府上了。”
徐詢著急道;“這怎麼可能,蕙姑娘不是做事著三不著兩的人,她回萱陽,怎麼也要跟她族裡親戚說一聲,不能一聲不言語就擅自離開了。”
小廝想想,摸摸後腦勺,“爺說的也是,那現在爺要怎麼辦?”
跟隨徐詢的小廝都知道四爺對慕容姑娘上心,不敢當著四夫人的面說,因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