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清俊的秀才,可別半路哪家小姐搶親入贅了。”
常安牽著馬等在角門,三人悄悄從東角門出去,天剛亮,街道沒多少行人。
騎馬跑到東城門,東城門剛開,三人出城後,萱草問;“公子,我們去新北鎮嗎?”
初春的清晨,第一縷晨光穿透薄霧,空氣裡浸著青草的香,溼潤的微風掃過臉頰,魏昭清脆的聲音,“我們去西雍城,你們還記得我們上次路過西雍城,哪裡有一家張氏包子鋪嗎?我想吃豆腐皮包子。”
三日後,魏昭三人來到西雍城,遼東第二大城池,進城門,牽著馬,沿著長街走,看到了臨街哪家張氏包子鋪,魏昭把馬匹拴在飯鋪門外的古樹下,常安拿出水壺,給馬匹喝水,喂草料。
魏昭和萱草走進包子鋪,剛吃過早膳,時辰早,店家娘身材豐腴張王氏坐在桌前摘菜,看見二人想起來,“秀才來過我們鋪子?”
魏昭和氣地說:“大嫂,我們上次路過,吃大嫂家的包子,回家後甚是惦念,又過來一飽口福。”
張王氏是個爽快性子,心寬體胖,熱情地往店裡讓二人,“秀才先坐下,包子剛放到鍋裡,點火蒸上,稍等片刻。”
魏昭主僕在一張空桌子旁坐下,萱草放下肩頭包袱。
張王氏邊摘菜邊跟魏昭閒聊,“秀才家住哪裡?”
“新北鎮。”
“家中幾口人?”
魏昭暗算了下徐家的人口。
“九口人。”
“這一大家子人,你兄弟幾個?”
“兄弟四個。”
徐家四兄弟,兩個小姑。
“你家裡兄弟姊妹多,家門興旺。”
張王氏羨慕地說,招呼她男人,“當家的,你看鍋裡包子好了沒有,好了給這位公子端上來。”
包子出鍋,掌櫃的一個老實有點木訥的男人端上一屜包子,冒著熱氣,魏昭拿盤子撿了幾個包子,叫萱草端給門口餵馬的常安。
自己拿一個包子,還燙手,咬上一口,鮮香不膩,美味可口。
包子鋪沒到飯點,沒有客人,魏昭跟張王氏說;“我家裡人喜歡吃豆腐皮包子,我想拜師學藝,大嫂收下我這個徒弟,我付五十兩銀子,給師傅的茶水錢如何?”
她怕張王氏不答應,又道:“我們可以籤一份合約,我自家吃,不是開飯館,搶你生意。”
五十兩銀子學藝,張王氏算算,這要賣多少屜包子,一個包子才賣一文錢,張王氏頓時興奮的兩眼放光,“秀才,你要學我可以教你,不過你要學幾日,你吃住怎麼解決。”
張王氏挺精明,魏昭道:“大嫂家有地方住嗎?吃住另外算錢。”
“那好,那好。”
張王氏一算,又是一筆進項。
“我們三個人,按住客棧標準算,飯夥錢照付。”
張王氏站起來,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飯館後院有兩間空房間,原來是我小姑子住,她出嫁後一直空著,還有一間屋子小點,堆雜物,我收拾出來給你門口的小廝住。”
張家人丁單薄,夫妻倆還有個七八歲的男孩,□□學堂。
魏昭和萱草跟著張王氏到後面住屋,夾在店面跟正房中間的一間屋子,屋裡有一張木板床,一張桌子,幾把舊椅,房間許久沒人住,前面店鋪遮擋,屋裡黑又簡陋。
床上放著舊被褥,倒也潔淨,張王氏說;“被褥是我新拆洗的,晾曬了。”
臨時住幾日,魏昭為了學藝便宜,也就將就了。
小飯館戌時打烊,店家兩口子歇息早。
二日,張王氏四更天就起身了,魏昭聽見正房有動靜也穿衣起來,萱草也醒了,困得迷迷瞪瞪地爬起來。
大清早,北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