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消片刻,張彪先身體一歪,撲騰倒地,有兩個喝的少的,指著魏昭,“你這丫頭片子酒裡下了毒。”
上前來抓魏昭,被常安一腳踹翻,頃刻間全都倒下。
魏昭對萱草說:“快通知金奎他們上山。”
萱草走到外面,來到進山路上,打了個呼哨,金葵得到通知,帶人上山。
等金葵帶人上山,山上的匪徒已經橫七豎八地倒下,有少數沒喝酒的,還有把守進山要道的匪徒被萱草和金葵等人殺了。
金葵抓住一個活口,問出宋庭等關押地點,魏昭她們趕到時,宋庭受了很重的傷,還有兩個弟兄也受了重傷,幾個受輕傷的。
魏昭叫周興在山寨裡檢查一遍,發現一間屋裡關著幾個婦女,大概是剛搶來的,還有搶來的一些財物。
金葵問魏昭,“這些人怎麼處理?”
“殺了首惡,餘者由官府查辦,三日後匪徒自己醒了,不用解藥。”
金葵拿刀子插入已昏死的張彪心口窩,張彪心腸歹毒,被官府拿獲,萬一被他逃脫,後患無窮,魏昭不放心,怕他沒死透,又朝要害部位補了一刀,這回他就是有神丹妙藥也活不過來了。
金葵問:“姑娘,你沒事吧!”
聽萱草說,魏昭也喝了罈子裡的酒水。
“我事先服下解藥。”
金葵到這時心裡的大石頭才落地,有些後怕,“姑娘孤身闖匪徒老窩,萬一事情敗露了,姑娘有個一差二錯,金葵就是死也難辭其咎。”
“金叔放心,張彪即使發現酒水裡有毒,不喝,我一樣有辦法,用毒的最高境界,無孔不入。”
魏昭只把自己的貨物取走,帶著宋庭幾個傷者,一行人下山,那幾個被劫持的女人自有家人報官府。
徐曜陪著欽差歐陽錦,閱一圈北地軍隊,晚間,又設宴款待,官兵同樂,宿在軍營大帳裡,第二日,徐曜回到侯府。
回後宅,走進二房院落,院子了無人,來到正房門口,裡面沒動靜,跨步邁過門檻,堂屋裡沒人,他又西屋走,這時,書香從西屋走出來。
徐曜納悶“夫人不在家嗎?“”
書香也不敢隱瞞,據實說了,“宋庭的商隊被匪徒抓了,夫人得信,帶人去救人了。”
“什麼?”
徐曜震驚,急問:“夫人去哪裡救人?”
“陳縣。”
書香擔心夫人,愁眉不展。
徐曜二話沒說,轉身衝出屋子,在院子裡高喊:“備馬。”
書香看侯爺帶人追去,心裡稍安。
魏昭押著貨物,宋庭幾個人受傷,不能騎馬,僱了兩輛馬車,宋庭在馬車裡躺著,星夜兼程,怕宋庭在路上傷口惡化,金葵給宋庭簡單處理了傷口,魏昭給他餵了一丸傷藥,估計能頂到萱陽城。
一行人進到北安州地界,魏昭才鬆了一口氣。
魏昭跟在馬車旁,這半日宋庭一直昏迷沒有甦醒,一行人著急趕路,馬不停蹄往萱陽趕。
走到離宣陽城一半的路程,突然,前方塵土飛揚,馬蹄聲越來越近,好像有幾百人狂奔而來。
徐曜騎著棗紅馬千里追風,玄金鶴敞飛揚,衝到魏昭的馬前,所有人齊齊地勒住馬。
魏昭等一行車馬停住,魏昭喚一聲,“侯爺。”底氣不足。
徐曜面沉如水,“魏昭,你過來。”
徐曜邊說撥過馬頭,兩馬並排時,徐曜探手,魏昭身子一輕,人已經坐在徐曜身前,兩人同騎。
徐曜朝身旁的謀士章言看了一眼,章言會意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