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葉信芳大姐同歲。
張氏美滋滋的聽著,“我兒是讀書人,他的事我可管不了,當初讓你送大川去讀書,你還不願意,不然現在你就跟我一樣享福了。”
張小梅忽然壓低了聲音,“都說‘窮秀才富舉人’,這芳哥兒突然發達了,莫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三姐你可得小心,要是芳哥兒在外犯事了,怕是要牽連全家人的。”
“你胡說些什麼,我兒的銀錢是寫……”張氏突然止住話頭,看著張小梅滿臉希翼的樣子,氣呼呼的道:“你休想套我的話,離我遠一些,我不要跟你一起逛街了,平白誣陷人!”
張氏一把推開張小梅,對葉信芳道:“我們走這邊,先前那家胭脂鋪子還沒有進去逛呢!”
葉信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張氏跟小孩子一樣,說變臉就變臉,但也只得跟著她跑,穿過一條街,張氏悄悄的回頭,見已經看不到張小梅一家人了,低聲對葉信芳道:“我們先去銀樓把金簪退了。”
葉信芳:???
這是什麼操作?買了個金簪就為了在對頭面前裝一回逼嗎?
“就是撿著您會喜歡的樣式買的,還退了幹嘛?”葉信芳不解的問道。
張氏嘆了口氣,“有錢留著買地,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要打扮什麼。”
葉信芳其實不是很明白張氏為何對於土地如此的執著,勸道:“您都辛苦了一輩子,該享清福了,兒子現在有本事,以後給您買更多更好的,您就收著吧。”
張氏滿臉都是感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然後說道:“退了,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