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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段擴笑著說。
他的話音剛落,之前和他們在碼頭分別的衛敏忽然從禪房裡走了出來,她先是和年輕男人打了聲招呼說:“張寧,你今年還是那麼早到。”
被她叫做張寧的年輕男人摸了摸後腦勺說:“還不是因為太想見到林平了。”
衛敏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才發現竟然這麼巧在這裡碰見段擴和段西西。
“好巧啊,西西,又看到你們了。”衛敏笑著道。
段西西卻朝她身後的禪房望了望,驚訝道:“姐姐,你住在這裡嗎?”
衛敏把張寧拉到石凳上坐下後才說:“不是,但是我爸爸住在這裡,我是來看我爸的,順便見見我的老朋友。”她轉向張寧說。
“姐姐,你們是好朋友嗎?”
張寧開了話匣子說:“對呀,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
“那你們在等另一個人嗎?”段西西想到什麼便問什麼。
衛敏和張寧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段擴剛想把段西西叫回來,忽然聽見張寧輕咳一聲說:“是啊,我們在等另一個人,他叫林平,我們三人從小就在一塊玩。”
“那他去了哪兒?”
段擴覺得他應該做點什麼來轉移段西西的注意力,所以從揹包裡掏出一把狗糧遞給段西西說:“西西,飛飛餓了,你給它喂點吃的吧。”
“好啊。”段西西不疑有他,抓著狗糧蹲到飛飛面前。
飛飛這段時間跟著段擴吃了不少好東西,早把嘴巴養叼了,更何況它現在根本不餓,對放到面前的狗糧無動於衷。
“哥哥,飛飛怎麼不吃?”段西西扭頭問段擴說。
段擴輕咳一聲說:“再等等,等會兒它就吃了。”
張寧被飛飛的長相吸引,他起身蹲到飛飛跟前,問段西西說:“你家的飛飛兇不兇?”
“它可乖了。”衛敏也跟著蹲下來說。
段西西笑道:“飛飛很乖的。”
“原來它叫飛飛啊。”張寧伸手抓了抓飛飛標誌性的眉毛,笑著問:“是不是因為它長得像張飛所以才叫做飛飛?”
衛敏忽然驚喜道:“原來是這樣嗎?我說這小奶狗怎麼越看越眼熟。”
張寧忽然沉吟一聲說:“我記得林平最喜歡關羽了吧。”
段西西又被他口裡的林平吸引了注意力,她又接著問:“他去了哪兒?”
“去了國外,好幾年了吧,明明之前說好每年這時候都要來這裡聚一聚的,結果他一走就再也沒有音訊。”張寧嘆息說。
“沒有給他打電話嗎?”
衛敏說:“打了,他不接。”
說完之後,衛敏和張寧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
“那你們關係是不是很好啊?”段西西摸著飛飛的腦袋問。
“那當然很好了,”張寧說起這個立馬來了興致,他和衛敏林平三人的家在一條直線上,從很小的時候就玩在一塊,上學放學一直形影不離,不上學的時候,他們會藉著衛敏爸爸居士的身份,爬到山上玩,中午還能蹭一頓齋飯,那齋飯的味道,張寧現在想起來還能饞得流口水。
可惜上了大學後,他們各奔東西,一人去北邊,一人去南邊,剩下一個則去了東邊,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有空聚一聚。畢業之後,衛敏和張寧都參加了工作,只有林平一個人出國留學,他和衛敏原以為之後也會和大學一樣沒有什麼分別,過年的時候再來這裡聚一聚,誰知道一連等了五六年都沒見到林平。
段西西皺著臉說:“都怪討厭的火車,不把大哥哥送回來。”
衛敏一愣,隨後笑著說:“你怎麼能怪火車呢?”
段西西一臉認真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