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房子都是用實木建造的,好幾間房子緊挨在一起, 這幾天類似的房子看得夠多了,因此當看到牆上貼著的像黑泥巴的圓餅時, 鄭沅欣立馬脫離隊伍, 湊到牆角下, 對著那一面黑泥巴看了老半天,還用手搓了搓,硬度介於半乾半軟之間, 聞起來還有一股青草的香味。
段西西松開段擴地手, 跟著她一起站在牆角下, 除了牆面之外, 牆角那裡也堆了一堆黑泥巴,不過是徹底曬乾了的, 一摞摞地堆在一起。
牧民把懷裡的小羊羔放到地上, 拍了拍手笑呵呵地說:“那是牛糞餅。”
“什麼餅?餅還能貼在牆上晾乾的嗎?”鄭沅欣疑惑問, 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這也不像吃的啊。
段西西提醒她說:“姐姐, 這不是吃的餅。”
鄭沅欣有些愣,回憶起牧民大叔說的牛糞二字,腦袋頓時警鈴大作。
只聽她驚訝道:“牛糞還能用來吃的嗎?”她一邊說一邊拉著段西西往後退,可又立馬意識到這個動作不太禮貌, 於是她轉頭對鄭裕霖說:“你看這個牛糞好有意思哦, 還能做成餅。”
鄭裕霖卻搖了搖頭, 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這理解能力我真是服了, 都不知道你怎麼當上部門經理的, 讓我來給你解釋解釋。”
鄭裕霖一步跨上前去,對著一面牆的牛糞餅說:“這是牛糞混合青草曬乾的,到了冬天時是個絕佳的燃料。”
牧民大叔笑著說:“是啊,牛糞餅曬乾了一點都不臭。”
他轉身推門進屋,進去的這間屋子是主屋,客廳很寬敞。
牧民大叔回頭招呼他們說:“進來坐會兒吧,裡面暖和。”
“好哦!”段西西笑著應下,然後轉頭問段擴說:“哥哥,我們要現在進去嗎?”
“好啊。”段擴牽起段西西的手跟在牧民大叔身後。
鄭裕霖和鄭沅欣卻沒著急進去,只聽鄭沅欣抱怨說:“你怎麼不一早告訴我?害我出了那麼大的醜。”
“誰知道你出來旅遊一點不不做攻略的,不做攻略就算了,問得那麼快,我就是想阻止也來不及啊。”
“行吧,我們快進去吧。”鄭沅欣搓了搓手說。
客廳比想象中的寬敞,凳子上還鋪了軟軟的墊子,屋裡除了牧民大叔,還有幾個小孩子,大約在七八歲上下。
他們一見了段擴幾個,便一個個害羞地躲到牧民大叔身後去。
過了一會兒,又進來一位中年婦女,一看就知道她是牧民大叔的妻子,與牧民大叔落落大方的性格不同,她看見屋裡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顯得有些拘謹,即使這種情況她已經見過多次。
牧民大叔和妻子交談說:“臥室都收拾好了嗎?”
妻子笑眯眯地說:“都收拾好了。”
牧民大叔又對段擴等人說:“你們要現在去看看臥室嗎?”
“我們這兒還要等一會兒才吃飯,你們走了這麼久路應該休息休息。”
他這麼一提醒,段擴等人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低頭往身上看去,除了段西西的衣服還算乾淨外,其他人的褲子沾了許多泥點,一雙登山鞋也變成了泥鞋。
段擴抬腳往地上一看,身後留下了一串鞋印,把人家乾淨的地面都弄髒了,鄭沅欣鄭裕霖兩人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牧民大叔看出了他們的尷尬,笑著說:“門口有一根水管,從山上引下來的,現在這時候放出來的水估計有點冷,你們要是想燒熱水的話得等得久一點。”
鄭沅欣幾步跑出門外說:“那,那我想現在就去洗澡。”
牧民妻子便跟著她走出去說:“那你跟我來。”走了幾步,她又回頭看段西西說:“我們這裡剛好有兩間房,女的一間,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