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堂嬸自然一個勁的搖頭,然後就重新衝進了風中。
又過了五六分鐘,姜霍才從樓上下來,先是看了一眼屋外的陰風,又問:“奶奶去哪裡了?”
“奶奶是看天氣不對勁,上屋頂收拾東西去了,怎麼你剛才沒碰到她?”姜半夏一邊做題一邊說。
這種農村的水泥房,第二層往上一般習慣會留一個平坦的大屋頂,方便曬些東西,畢竟樓上比樓下的坪裡更乾淨,光線也更好。
因為做了幾十年赤腳醫生,姜老爺子習慣趁著天氣好,在屋頂曬一些值錢的藥材,這時候看到變天,留在家裡的奶奶自然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把東西給收進來,免得被風吹跑或者淋了雨水,那就可惜了。
對此姜半夏早已習以為常,也沒覺得這一次有什麼特別的。
可沒想到聽到堂妹的話,姜霍瞬間臉色大變。
“我上去看看。”丟下這句話,他三步並作兩步的就往樓上走。
宋輕予覺得姜霍的神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下意識的也跟著他一起上去了。
結果在二樓往天台去的那個臺階上,兩個人就看見老人家正靠在欄杆上喘著粗氣,臉色也不太好看。
“王奶奶你怎麼了?”宋輕予問。
姜霍已經直接把奶奶背在了身上,飛快的往樓下走,走到堂屋裡又高聲的喊姜半夏,讓她快點把爺爺還有堂叔堂嬸叫回來,準備把奶奶送到醫院去做進一步檢查和治療。
王奶奶趴在孫子身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哪有那麼嚴重,還要去醫院,再說前一陣子不是才去過醫院嘛,都檢查了也沒什麼事,你就把我放下來休息一會子,再喝點藥就沒得事了。”
姜霍把奶奶放下來,又去找藥:“之前醫生給您開的藥呢?您現在先吃兩片緩緩,那個能救急的,不過這個病千萬不能耽誤,等下車來了咱們就上醫院去。”
“車?什麼車?”老人家一臉奇怪的問。
“我之前留了司機的電話,就是前幾天開車送我們來那個司機,昨天下午剛跟他打過電話,想請他接我去縣裡辦點事兒,”姜霍垂眼看了一眼表,“應該不一會兒就來了,正好帶著您一起去一趟醫院,再好好檢查一下。”
宋輕予本來正在幫著老人家倒水準備吃藥,這時候聽見姜霍的話,疑惑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這些事情湊在一起,好像也太巧了點吧?
不過現在也沒工夫想太多,不一會兒,姜老爺子和姜霍的堂叔堂嬸都回來了,正好他昨天約的那輛小車也按時到達,一家人連忙安排老太太坐上車,但是因為小車能坐的人有限,就老爺子還有堂叔陪著老太太去了醫院,要是不嚴重還好,應該下午就能回來,要是萬一要住院,到時候再給堂嫂打電話,商量之後該怎麼辦。
等到看著車子走遠,堂嬸舒口氣,才想起來問那輛車是怎麼回事,聽說是霍娃子昨天晚上叫過來的,又問他不上車,會不會耽誤了他原本要做的事情。
姜霍搖搖頭:“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還是奶奶這邊更要緊一些。”
宋輕予的懷疑更重了——至少在今天之前,她可完全沒聽姜霍提過這傢伙準備去縣裡一趟,就算再有什麼要緊的事,無論如何,也應該提前跟她這個在他們家做客的同學說一聲吧?
可是一句沒有,甚至連什麼時候打的電話,宋輕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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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堂嬸和姜半夏還在,宋輕予也不好多問什麼,只是趁著做作業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句:“宮廷玉液酒,下一句是什麼?”
姜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