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等色為主,商務氣息很濃。
這車倒像是女孩子會開的。
正思索,一串車鑰匙遞到她面前。
許心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接,看向他。
“沒有駕照?”
許心瞳搖頭,又好似明白了:“你沒帶司機?”
傅聞舟的表情有點啼笑皆非,但他也沒解釋,仍保持著遞出鑰匙的動作。
許心瞳真怕上班遲到了,連忙接過來,坐到駕駛座啟動。
她車技自我感覺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是完全陌生的車,適應了一下就穩穩上路了。
“這車效能真好,好穩當啊。”她忍不住去看後視鏡裡的傅聞舟。
他單手扶著額頭,靠在一邊窗沿上,淡淡道:“我看未必,跟坐驢車似的,一搖三擺。”
許心瞳楞了一下,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會意過來之後,臉都漲紅了。
他是在內涵她車技差嗎?
可她又不是專業司機,能不撞車就好了啊。
許心瞳不說話了。
忽然發現他這人有時候挺損的,完全不像是剛認識那會兒那副斯文紳士的樣子。
“不開心了?”過了會兒,傅聞舟淡道。
“沒有。”
偷窺後視鏡時,卻發現他笑了笑,中止了談話。
只是,許心瞳仍有些茫然:他在笑什麼啊?
傅聞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他似乎也不是個多話的人,此後一路靜默。
車開到後,他將她遞過來的鑰匙重新甩回她手上,離開前淡淡丟了句:“以後你開這輛車。”
等他高大的背影在視野裡遠去,許心瞳才明白過來,這車是給她準備的。
那他剛剛,是在試她的車技嗎?
後知後覺的,她的臉慢慢爬上了紅暈。
一是為自己的遲鈍,二是——她剛剛的車技,好像確實不是很好——一路顛簸。
他是怕她一個人上路撞車?所以提前考驗一下她?
瞧不起誰呢?!
不太熟
“瞳瞳,你怎麼了啊?臉色好像不太好。”休息時間,同事溫曉藝搡搡她胳膊。
“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睡眠質量不好。”說起來,這都拜某人所賜。
他為什麼不繼續出差啊。
許心瞳有點煩躁地想。
好好的舒服單人世界,一下子就沒有了。
可這麼想又覺得不太應該,這是人家自己的房子。
她懺悔般在心裡比了個十字。
吃飯的時候,溫曉藝又跟她八卦:“聽說了沒,薛總要調走了,新來的ceo超年輕的,還是個大帥哥,聽說很有來頭,深得大老闆器重。”
許心瞳澆她涼水:“咱這種公司的ceo哪有帥哥?搞技術研發的,哪個不是沒到中年就禿頂?”
溫曉藝說:“也對,我也沒見過,都是聽夏瑤她們說的。”
聽到這個名字,許心瞳心裡一突。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驟然聽到還是如針扎一樣。
這不僅僅是感情問題,還有尊嚴問題。
說曹操曹操就到,迎面走來的女人高挑修長,頭髮利落地盤起,一身裁剪得體的女士西裝,腰肢很細,一步裙裹著俏麗的臀。
她耳朵上和手腕上都戴著鑽石飾品,脖頸上墜著一條玫瑰花形狀的白金鍊子,曼妙而優雅,女人味十足。
“夏總。”溫曉藝連忙站正。
許心瞳也垂眸應和了一句。
夏瑤只淡淡點頭,踩著高跟鞋從她們面前過去了,從始至終沒有正眼看她們一眼。
“拽什麼啊?她也就比我們高一級!”溫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