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還常出現這種狀況,該是感到了力量的空缺。
帝無辭看著她半垂的眼中,飛快閃動的各種情愫,眸光一沉。
對於蒼梧的身份,在場的所有人,都默契地閉口不提。
除了顧紅衣,別的人,白文辭都看不出來歷。
他們來此的目的也不明確,但是看眼前這個金眸女子的狀況,他莫非是帶她來此尋藥的?
無盡森林裡除了妖獸兇猛,同時也蘊藏著無限的機遇和生機。
比如這裡的靈氣就十分的濃郁。
此處生長出來的草藥,都有著奇妙的功效。
他凝神想了想,開口道:“我們從內圍出來的途中,好像見過一些奇特的靈藥,但因情況緊急,未來得及細看,不知道對夫人的病有沒有幫助。”
蒼梧聞言,想都沒想便否認道:“誰是他夫人了。”
換來帝無辭狠狠一瞪,後知後覺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雲生也小心地縮到一旁,默默地往蒼梧身後挪了挪,免得被怒火波及。
白文辭感受二人之間微妙的氣氛,眼底又閃過一抹詭異。
這……國師這是吃了閉門羹?
他神情古怪,一天之內把有生之年的“驚”都吃光了。
輕咳了聲,打破尷尬。
他又道:“國師要不要請冥笑大師來辨認一下?”
蒼梧聽著,正要開口說她也認藥,又被帝無辭瞪了一眼,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自覺呆在這裡無趣,蒼梧拉著雲生,起身往帳篷走去。
帝無辭看著她娘倆緊牽的手,眉頭又是一蹙。
冥笑見他這醋吃得越來越不對頭了,連忙衝過來,擋住他的視線,被他瞪了也不怕,還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腰桿。
雲生雖然性情還是個小孩子,可看去卻更已是個挺拔的少年。
知情的人知曉雲生的來歷,不知情的人,一眼望去,根本無法想象他們是“母子”關係。
他相貌出眾,若再長几年,與蒼梧站在一起,只怕說是郎才女貌一對,也有人信。
看著她倆離去,夏艾靈神情更是古怪:“怪胎生的還是也是怪胎!國師怎麼看上這麼個人?”
剛才她甩帝無辭面子的時候,夏艾靈便開始憤憤不平了,越看蒼梧越覺得不順眼。
之前幫腔的那個青衣男子聞言輕哼:“這孩子長得這麼古怪,我看也不像是國師的啊。”
他聲音壓得很低,只有眼前幾人能夠聽見。
夏艾靈聽了立馬笑了起來,其餘幾個跟她關係不錯的男子也跟著一陣譏笑。
喬明月則是小心謹慎地盯著周圍,生怕叫人聽見了一般。
宸子衿擰著眉頭,也有些擔心。
下意識地掃了眼蒼梧,卻見她眼神冰冷的盯著這邊。
對上那雙眸子,她心底一驚,本能地產生一絲恐懼。
“禍從口出,你們好自為之。”她連忙收回視線,對著幾人撂下一句話,就走開了。
蒼梧眯著眸子打量了這幾人幾眼,勾唇冷冷一笑。
卻並未多言,只是帶著雲生,回了帳篷。
而那些話語,他們自以為聲音很輕,沒有人能夠聽見。
卻是忘了在場的眾人,修為之高深,早已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帝無辭和冥笑幾人也都清楚的聽見了。
白文辭每聽到這幾人開口,劍眉都要抖一抖。
聽得他們如今說出來的話,竟是越來越放肆,為了救他們幾人、死裡逃生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幾個親兵,也將那話聽了進去,氣得不行。
上前就要諫言,被他揚手製止。只得重重一哼,憤然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