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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紅衣一見,事出古怪,忙叫住她道:“左姑娘不問了嗎?”
左書靈步子一頓:“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廢妃,闢閭閣下與鳳姑娘初來乍到,必定不會與其有關。”
她說著,也未回頭,便出了院子。
顧紅衣察覺不對,忙攔住了她的去路,冷冷一笑道:“姑娘可真是打了個好算盤!”
左書靈對上她,眉眼舒展,故作不解道:“顧姑娘何出此言?”
“這大夜裡的,一個廢妃逃了,您不遠大老遠的帶了人馬跑來我們鳳仁莊。千方百計要與我們莊主對質,如今見到了闢閭,卻只說了一句話,便要走了,也未做交代。”
她說著一頓,神色漸漸嚴厲:“姑娘此舉,豈非有意要陷鳳仁莊於不義之地嗎?”
這一番言論,說的實在。
左書靈原本也是由此意圖,只是眼下於她而言,還有更加要緊的事情要辦,當真懶得在鳳家浪費時間。
她也不再偽裝,看向她勾唇冷笑,不屑道:“即便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顧紅衣身子一僵,被她撞開,徑直走了出去。
“這事鬧起來,可大可小,若無必要,到這裡,便算揭了過去。”冥笑從院中走出,在顧紅衣和猶榮身邊頓了頓步子,淡淡開口。
語氣中,卻依舊暗含了警告之意。
顧紅衣氣得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著。
一雙英氣的眸子瞪著二人離去的方向,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洩。
“一群混賬玩意兒!”她氣急,一拳砸向了身側的木樁上。
猶榮看得心肝兒又是一顫,好像看到了一堆銀子被砸成了碎屑。
“打擾公子了。”深深吸了口氣,穩住了心神。
猶榮面向闢閭,躬身行了禮,便帶著顧紅衣離去。
闢閭雖是蒼梧的契約神獸,但鳳家眾人與他,卻並不熟稔。
只因他大部分時候都是獨自居住,且話語極少,少與人來往。
猶榮刀疤等人,只當他像另一個主子一般恭敬對待著,也並不親密。
此次事情,發生的突然,他的回答顯然並不周全。
而且從剛才的氛圍來看,好似確實有什麼事情發生過一般。
顧紅衣跟著猶榮離開了此處,回到了前頭,來到蒼梧院中。
蒼梧方從雲生院中回來,見到她,也不意外。
“到底發生了何事?那左書靈來勢洶洶,好似要把咱們都吃了一般。”
顧紅衣一見她,便立即問道。
蒼梧一笑,眼底光芒微閃,晦暗難明。
“我抓住了她的痛腳,所以她慌了。”
她看向她,微微揚唇。
聞言,顧紅衣一陣瞭然:“難怪她一聽闢閭的話,扭頭便要走。”
“此事她不佔理,一旦被我捅出,吃虧的可是她。”蒼梧笑得像一隻狐狸。
前朝的冷妃出逃,於現在的人而言,其實並非是多大的罪。
但是左書靈利用冷妃所做的事情,才是真的叫人髮指。
她在北疆與北境苦戰多年,苦心經營多年才得來的民心,若是因為此事而毀滅,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她寧願將這件事情蓋過去,也不願意惹怒了蒼梧,把它給捅出來。
只是依照她的性子,定然不會就此罷休。
過了今夜,接下來要面對的,怕就不僅僅是先前那番不痛不癢的鬥嘴了。
蒼梧讓顧紅衣給眾人傳話,做好應對之法,凡事不得大意。
顧紅衣明白事態的嚴重性,也不敢怠慢,離了她的院子,連夜將話帶到,才去休息。
而蒼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