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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宸子衿
東方震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一場好端端的宴會,就這麼被毀了。
原本還坐在他身邊的皇室宗親們,看到這個場面,也有些坐不住了。
之前那與蒼梧打過照面的王爺直接起了身,但還是端得莊正道:“事已至此,想必東方家主有的忙了,今日的壽禮既已送到,也喝過酒了,本王就不多留了。”
他一開口,身邊的其他幾人也都起身告辭。
東方震知道眼下這個情形,強行把他們留下來也沒有什麼好處,便好聲將人送走,還一面賠禮道歉。
今日這一場壽宴,到場的都是京中的權貴人士,這一鬧,肯定是要傳遍整個京城了。
這個臉,可真是丟到家了!
東方震惱怒地瞪了眼韓知夏,韓知夏頭腦炸裂般的疼痛,體內的靈力忽然感到一陣空虛。
但是她還存了一點理智,強壓著不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吸取別人的靈力。
蒼梧看著她跟犯毒癮一樣,眼裡閃過一絲可笑,同時心情凝重。
這個局,看來是那人早就有了周全的安排,不論出現什麼樣的狀況,都要將鍋扣在天魔頭上。
而且陣勢一定要鬧大才好。
到時候這件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甚至是整個大陸,即便查清了事情的真相,世人也會相信天魔的說法。
這是要引她自我暴露嗎?
蒼梧眸光微閃,清冷的眸子再一次掃過在場眾人,出了廳內還算有秩序,外面早已經亂做了一團。
她眸子一凜,收回了視線,帶著冥笑和秦飛煙打算離去。
柴秋容見她要走,也跟著出來。
很快,方才還熱鬧非凡的東方府邸,便像是瘟疫傳播之所一般,人人避之不及。
離開東方家,柴秋容便神色凝重道:“今日之事若真是天魔所為,那這片大陸又將不得安寧了。”
蒼梧聞言掃了他一眼,淡淡反問:“柴公子可知道什麼嗎?”
柴秋容緩緩搖頭:“我只在古籍上看過一些,說是幾百年前大陸上曾有天魔出現過。天魔降生,生靈塗炭。”
這幾人既是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冥笑也不必再偽裝那副模樣。
盯著他冷冷道:“那幾百年前是怎麼解決的?”
柴秋容聞言眉頭皺得更緊:“這我便不知了,古籍上也未有過記載,不過,也許皇宮中的藏書閣中會有記載。”
秦飛煙眸光淡淡掃過幾人,對於他們討論的話題似是並不感興趣。
蒼梧見她神情冷漠,眸子一閃,開口道:“今日鳳家是去不成了,如今天色還早,要不要回學院一趟?”
秦飛煙緩緩點頭:“也好。”
見狀蒼梧轉頭與柴秋容告辭,帶著二人踏上了前往森羅學院的方向。
徐菲兒一直等蒼梧離開後,才緩緩靠近。
“菲兒姑娘。”聽到腳步聲,柴秋容回頭,看到她神色凝重,關切問道,“剛才可嚇到了吧?”
徐菲兒苦笑著搖了搖頭,抬眸看向蒼梧離開的方向,輕嘆了聲。
“這天魔降生,今後只怕也不得安寧了。”見狀,柴秋容也跟著一聲輕嘆。
“菲兒姑娘若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以後還是少單獨出行為妙。”
他語氣溫和,但眼神中卻暗暗藏了幾分凌厲。
徐菲兒一驚,他知道白文霍是她殺的了?
很快的斂下神情,她勾唇嬌笑:“菲兒謹記柴公子之言。”
柴秋容眉頭微微一蹙,笑著點了點頭,也告辭離去。
“你今日去參加宴會,是故意要激韓知夏露出破綻的嗎?”登上前往學院的馬車,秦飛煙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