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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她的視線,君後微微冷笑。
“你來找哀家,是覺得哀家給飛煙的婚事,有何不妥嗎?”
“不知此事君後可有與飛煙商量過?”
聽著那番自以為是的話語,蒼梧心底冷笑。
“哀家辦事,還需要與人商量?”君後像是聽到了個莫大的笑話,挑眉反問。
蒼梧眸光微凜,掩唇冷笑起來。
“我當君後是將飛煙當親孫女看待。如此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權力的交易品罷了。”
她話語犀利,絲毫不客氣,聽著殿中伺候的幾個宮人,都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君後卻並未動怒,只是眸光凌厲了幾分:“你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哀家?”
“君後是認定我利用在飛煙了?”
蒼梧從椅子上起身,緩緩朝殿上邁出一步,語調平靜,對於她所謂的施壓,並無任何不適。
“前陣子飛煙生病一事,莫非不適你的手筆?”君後也緩緩起身,盯著她一字一字,慢慢開口。
蒼梧心神微凜,果然,這老妖婆什麼都知道。
秦飛煙生病,本來便是秦鐘的手筆,不過是她發現的早,便直接將計就計,想要將秦鍾這一脈一鍋端了。
見她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蒼梧不由得覺得笑。
“既然一切都在君後的掌控之中,為何還要用這種辦法來試探我?”
“哀家只是始終想不明白,你進京的目的。”君後眸光一沉,強勢的威壓陡然籠罩了整個大殿。
蒼梧只覺得肩頭一沉,好似有千鈞之力壓在了身上,叫她無法動彈。
這便是武靈境全面爆發時的威壓嗎?
她心神微凜,暗暗催動著周身的靈力,包裹住自己的內臟。
神魄的力量已經散出,無形中削減了不少壓力。
君後目似利刃,緊緊落在蒼梧身上。
見她並沒有被自己的威壓壓倒,反是愈發挺直了腰桿。
臉上閃過一抹譏誚,朝她踏出一步。
隨著她這一步邁出,蒼梧肩頭上的力量又重了一分。
她咬牙頂著,不屈地抬眸與她對視。
“你到底是誰?”
君後繼續朝她走近,走到她身邊時,能夠清楚地看到她額上滲出的汗水,隨著臉頰滴落下來。
“以國師的性情,你若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傭兵,又如何能得到他的青睞和扶持?”
君後在她身前站定,威嚴的眸光仔細打量著她,好似要從她身上看出些端倪。
“君後這話的意思是,只准皇室招攬人才,國師身邊便不能有一兩個有天賦的人了嗎?”
蒼梧咬了咬牙,面具下的眉頭痛苦的蹙起。
“呵。”君後一聲冷笑,一拂寬大的袖袍。
“在我面前,可別耍你那些心思了。”
“既不是因為我的天賦,那君後以為我是何德何能得國師垂青?”面對她的這番刻意刁難,蒼梧的心裡一片平靜。
她只不過是想要留住國師,穩固靈越王朝,保住宸家的江山。
這一番刁難,也不過是想要試試自己的底細。
她大抵是知道青天蟒內丹的用處,自己在短短數月內,所有的表現,都非常人所能及。
若說是天賦過人,那千百年來也未曾見過她這樣的天才。
當初在拜師大會上,她所展示的力量,遠遠超過了對外宣佈的武師境五重。
她還隱藏了實力!
這些人精在經歷過幾次後,都意識到了這個事實。
眼下君後身上釋放出的威壓,絕對沒有留情。
蒼梧已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