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花了那麼多錢,居然只娶了一個下賤的妾侍的妹妹回來。”虧他還一直讓著這麼個侄媳婦,結果……居然是這樣。
在很多鄉人眼中,有錢人的妾侍是個比較特殊的存在,鄉人既羨慕有錢人家的妾侍錦衣玉食,又覺得這些人自甘墮落。
陸安想到陸程玉成婚送去李家的那些聘禮,又想到如今家裡為了一兩銀子掰扯,頓時有些氣憤不已,氣憤過後,陸安總算漸漸冷靜了下來。
林秀兒看著陸安,有些不解的道:“你之前一直在鎮上,不知道這事嗎?”
“我聽人說過,李家閨女是主簿夫人。”這誰能想到只是個小妾。
林秀兒心中滿是氣憤,李芳月最近生了個閨女,氣焰是下來了一些,但是,剛進門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拿著她姐姐做幌子,還想拿捏她,當初,她摸不清李芳月的底細,也不敢得罪她,鬧了半天,居然是這樣的。
“當家的,你說這事要不要讓老太太知道。”林秀兒問道。
陸安的眼眸之中劃過了一絲陰狠,沉吟了片刻,道:“等陸程玉舂試過了再說吧。”
要是陸程玉考上了,那他們現在爆出李芳月的事情,也是平白得罪人,要是陸程玉考不上,那老大一家拿他們一家人當猴耍的事情,總該要好好說叨說叨了。
林秀兒點了點頭,道:“那就等過了春試再說,左右也沒幾天了。”
一年一度的春試,對不少學子而言,都是攸關生死的大事,還有不少生員,因為緊張過度昏倒在考場上。
春試這一天,陸林看著緊張赴考的學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陳小米看了陸林一眼,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陸林笑了笑,道:“沒什麼,看人考試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陸林當年高考的時候,剛考完第一天,覺得沒考好,整夜沒睡著,一閉上眼,就後悔做題的時候,怎麼沒有仔細一些。等到第二年看人高考的時候,心態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陳小米看了陸林一眼,覺得陸林有些惡趣味。
“我聽說,我們的雞玩偶,有人買回去之後,被擺在香案上供起來了。”陸林揉了揉鼻子實在有些不理解這個世界的人。